p> 于禁走后,几名将领中,有人率先开口。
“你等,怎么看?”
“我等莫不如直接擒杀了于禁,从而一起协同拿了这济北军兵马?”
“你在想什么?且不说这些兵马能不能买我们的账,若是济北军内讧,只能让仇者快,徐和还不知会笑成什么样子!”
“难道真的要听于禁之令?他不过是个都伯,鲍将军的虎符怎么会给到他……”
疑虑重重。
疑点颇多。
“别说是个都伯,就算是个什长,看看这营帐之中的众人,你们现在的位置,敢吗?”
下方,许栋侧趴在地上,脖颈之处,鲜血已经铺满他身旁的地面。
众人心中一寒。
有人问:“……他怎么敢?”
“谁知道呢?但于禁若是没有半点从军中离开的办法,又怎么会如此霸道的夺权?”
正常人都是循序渐进的,只有疯子,或者真正有底牌之人,才会如此做。
“他背后……”
“或许许栋说的是对的,谁知道呢?”有人开口。
众人哑口无言。
“我们或许可以前去投奔曹孟德?”
“此计可行。”
“可我们的兵马带不走,只能带走部分,你麾下不过八百人,我麾下两千人,这些人去了东郡太守处,能有多大权利?”
“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试试,镇压济北军兵马,你我共分,哪怕于禁做了这济北相,我们也不会比现在境况更差。”
“不过是个都伯……”
营帐之中,还是有喃喃自语发出来,众人都有些不甘心。
但好像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