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红唇,一副撒娇的模样,“堇彦,我去维也纳之后,你会不会想我呀?”
陆堇彦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好好演出。”
她伸出手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就是要当着祁晓筠的面秀恩爱,让她记清楚谁才是正主,“我觉得你一定会想我的,所以等演出一完,我就立马回来。”
祁晓筠十分的尴尬,她就是一万瓦的电灯泡,燃烧自己,照亮他们。
但正在熬药膏,不能离开,只能把头扎得低低的,不听不看,努力当一个透明人。
钱安安根本无法忽视她的存在,一想到她可能和陆堇彦发生了关系,她就火冒万丈,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膏药熬好之后,祁晓筠将其倒入水中凝固,然后放进罐中,每次要用的时候,就取出少许,涂在膏药布上。
“我把药给小姑送去。”她说完,赶紧离开了,不想再多待一秒钟。
钱安安撇撇嘴,满脸的不屑,“这臭烘烘、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好吓人,不能加重小姑的病情吧?”
“中医博大精深,外行是不会懂的。”陆堇彦沉声道,对祁晓筠的医术是有信心的。
这话让钱安安的心里更加不舒服,多半是因为发生了关系,陆堇彦对小贱人的态度才会如此的和善。
但她没有多说什么,绝不能让陆堇彦察觉到她的杀机,在他面前,她永远都要扮成温柔、善良、纯真的小女生模样。
晚饭之后,祁晓筠把膏药拿去给陆小姑。
看到她,陆小姑就恨得牙痒痒,“下等的贱胚,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祁晓筠耸了耸肩,要不是老夫人要求,她根本就不会管。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把膏药放到了桌上,“小姑,我才是受害者,你不仅没有半分歉意,还这么凶恶,不太好吧。”
陆小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受害者?明明就是受益者吧!
这次真是让她捡了个大便宜,把陆堇彦给睡了。
要是她真的珠胎暗结,她要活活气死。
“祁晓筠,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把你的鬼东西拿走,我是不会用的,鬼知道你会不会下毒!”
陆小姑想要坐起来,腰间一阵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又躺了回去。吃了医生的药,还抹了红花油,但没有什么效果。
祁晓筠打开罐子,把膏药涂在布上,放到她身旁,“我这个药肯定比红花油管用,你敷上去就不会疼了,不过用不用随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不想再多待下去。
陆小姑气急败坏,抓起膏药扔到了地上。
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把你赶走,我誓不罢休。
祁晓筠回到阁楼,给陆堇彦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