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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会给自己安排一些工作,得到一些报酬。
那些艰苦的日子是闫松不愿意记起的,他好不容易逐渐忘掉当年的事。
但为什么非要在自己成功的时候,来打扰自己。
闫松骂着骂着,低下了头,一言不语。
“你们走吧,叫下一伙人进来。”
闫松坐下,捂着自己的面具,不知是不是哭了。
片刻后,再次走进来一人,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
女人表现的异常平静,看着台上捂着脸的闫松,说道。
“松儿?”
“嗯?”
闫松被这个称呼吓到,松儿,是自己母亲经常招呼自己时的称呼。
但很明显,女人不是对他说的,她对着四周依次叫了一声。
“松儿。”
闫松将手放下,看着台下白发苍苍的女人。
对方面容没有过多的皱纹,看起来不过40几岁。
但头发苍白,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愁事,导致了一夜白头。
闫松看着女人的脸,脑海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了,被遗忘的记忆。
不知是哪年,父母带自己在唐人街游玩,新年的大钟敲响,自己却在小巷里被抛弃。
望着父亲坚定的背影母亲依依不舍,两步一回头的面容。
闫松不会原谅他们,只是一摆手,叫女人出去。
“别,您就大发慈悲,让松儿出来看看我。”
“你有什么事找他?”
“他父亲得了绝症,快不行了,我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都没能治疗好。”
“当我们听说,他成了纽约的风云人物,我想,我想求他,求他发发慈悲,给我们一些钱。”
“但是,当年你们抛弃他时,能给他一分钱也好啊。”
闫松语气沉重,着实吓了女人一跳。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话落。
女人捂着嘴巴,眼泪再次流出,右手颤抖的指着台上的闫松,哭诉道。
“松儿。”
“别叫我!”
闫松将桌子推翻,尤因休斯顿二人再傻也明白了,面前这位沧桑的女人就是闫松的母亲。
“扑通。”
女人跪倒在地,尖叫道。
“我错了,我们当时真不应该抛弃你,但我们家实在没钱了,只能这样。”
闫松记忆混乱,记忆似乎正在被绞肉机绞碎。
闫松突然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一直在叫喊着。
“滚啊,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