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光华的老师学的，我是私下接触的。”
末了，他又添了句俏皮话，顺便活跃下气氛，自嘲道：
“我这属于自学成才！”
话音刚落，教室里的学生笑倒一片。
严沁坐下边差点没被气死，有这么个不着调的男朋友，连带着她也感觉很是难堪。
她暗暗拿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跟着范伟进来经院蹭课了，简直太丢人了。
颜教授眉头又皱了几分，他问道：
“据我所知，这套理论很早就存在了吧？”
范伟进知道老爷子想岔了，连忙解释道：
“我是从书上学来的。”
“那你知道这两套理论的区别吗？”
颜教授问道。
范伟进仔细想了想，解释道：
“行为经济学更强调人的作用，而有效市场假说更注重经济规律。”
颜教授很是惊讶，没想到范伟进竟然分得很清楚。
行为经济学之所以不被学界接受，是因为它融合了金融学、心理学、行为学、社会学等学科，本质上是各学说相交叉的边缘学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经济学。
“我们是学经济的，所有的经济活动都是严格按照经济规律运行的。”
颜教授劝说道。
范伟进不为所动，他反问道：
“颜严教授，您认为国内的证券市场都是按照经济规律运行的吗？”
颜教授默然，作为一个经济学者，身边的经济情况自然再熟悉不过，面对学生的质疑，他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一时有点气闷。
沉默片刻，他开口说道：
“我国是新兴经济体，发展相对滞后，只能一步步来。”
范伟进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是不能深究的，也是说不清楚的。
颜教授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道：
“刚才你说起stzy的问题，我们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范伟进一愣，没想到颜教授不准备跟他论“道”，而是跟他讨论案例，倒是让他准备的杀手锏没了用武之地。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教授跟学生辩论，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颜教授开口吩咐道：
“来，把你准备的stzy的股票走势图打开。”
范伟进闹不明白颜教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老实地依言行事。
颜教授指着投影仪大屏幕问道：
“stzy没有止跌的趋势，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买入，还有，买入后连续跌停，你又为什么没有清仓？”
范伟进琢磨了下，说道：
“因为stz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