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饶了他,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说完还没等范伟进作何反应,他直接冲了过来,一把就抱住了范伟进的肩膀,旁边的舍友也一窝蜂地冲了过来,抓胳膊的抱腿的,直接就把范伟进按倒在门边的床上使劲的蹂躏着。
更加不能忍受的是,竟然有人伸手挠着范伟进的胳肢窝,范伟进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嚷嚷道:
“别挠痒痒啊,孙光明,你这小子别让我起来,等劳资起来了,我饶不了你小子!”
孙光明看着还在挣扎的范伟进,干脆上了床就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
范伟进猛然感觉仿佛是一座肉山压在自己身上,直接就无法动弹了,连忙喊道:
“孙胖子,你是猪啊,都快压死我了!”
孙光明得意洋洋:
“谁叫你埋汰我呢,别看劳资是胖子,可是胖子也是有尊严的,今天就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说完还上下抖了抖,弄得范伟进是欲仙欲死,感觉肺都让他给挤出来了。
“孙胖子,你丫没脱鞋就踩我床上,还有小进子,你的鞋都蹬我枕头上了!”
喊话的是个小个子,带着一副眼镜,原来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冯松。
孙光明连忙从范伟进的身上爬了下来,边往里走边嚷嚷:
“冯委员,我这不是一激动就忘了吗,你放心我鞋很干净。”
他的话听的冯松直翻白眼。
“小进子,咱可说好了啊,今天也不算我胖爷占你的便宜,咱这算是扯平了啊。”
孙光明说完笑着跑到自己床下,三两下蹬掉鞋,动作灵活无比的爬到上铺自己的床上。
众人一看领头的先跑了,也一哄而散。
范伟进这才有机会从冯松的床上爬了起来,就这一会功夫,他浑身上下乱七八糟,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鼻尖还有股股酸臭味。
顺势往冯松的床尾瞅了眼,就看到一双臭袜子扔在那,不禁对着冯松抱怨道:
“我说冯委员,你的袜子多久没洗了,就这样扔那,你晚上能睡得着吗,刚才可熏死我了。”
冯松有点尴尬地说道:
“我明明塞床单下面的!”
“刚才是小顺子掏出来塞你鼻子边的。”
“柳平,你小子太缺德了,明明是你干的好吗,你还赖我身上。”
看着又开始吵吵嚷嚷的互相推卸责任的一群人,范伟进只能无语的先去洗漱了。
喧闹的宿舍,随着熄灯铃声的响起,慢慢归于平静。
躺在床上的范伟进心也逐渐安静下来,这是几天来最安心最平静的一个晚上。
在喧嚣吵闹的的清晨,范伟进醒了过来。
校园广播里正放着张明敏的梦驼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