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在临淄也素有耳闻啊!”
自从秦越人路经虢国的时候,顺手治好了已然躺在棺材里的虢国太子的‘尸厥症’之后,便被震惊不已的百姓称之为扁鹊。
扁鹊者,即喜鹊之意也,世人由此将秦越人视之为吉祥的象征。
那被秦越人起死回生救了一命的虢国太子,更是弃国不就,一心一意拜在秦越人门下随其学医。
听见管夷吾这满口的称赞,秦越人不由有些无奈的笑道:“先生说笑了,与先生之志相比,我这些声名又算的了什么!”
两人没有见外,在一番见礼之后,管夷吾便将医家弟子迎进了学宫之中。
待秦越人与先来的两位前辈一番见礼之后,墨翟与孔丘顿时不由神情复杂的看了秦越人一眼,
两人却是难得的意见一致。
这秦越人……莫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也无怪乎这两位大贤多想,毕竟这随身有着一国太子追随的架势,可不是他们俩可以比拟的。
虢太子虽然只是一小国太子,但是只要他愿意,日后迟早会执掌一国。
若是墨翟与孔丘有了这样的弟子在,哪里还会理会管夷吾的邀请,早就一心培养其弟子了。
虽然墨翟与孔丘对于医家到来的心情有些复杂,但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那便是有了医家弟子在,墨家弟子与儒家门生终于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随着这三位闻名列国的大贤到来,稷下学宫的名声顿时一震。
虽然不少公卿心中或许未必赞同他们的主张,但是他们也心知这三人确实是人族之中难得的贤人智者。
于是本来一个个尚且矜持的大臣子弟、公族子嗣,顿时开始络绎不绝的前来稷下学宫拜访。
管夷吾早已预料到这般情况,故此他也没有拦着这些人。而是早早的便立下了学宫法度:
学宫之内以学识为先,有仗势欺人者,逐出学宫永不得入内!
在将齐桓公的公孙赶出学宫之后,临淄城中的公卿贵族顿时心中凛然。
纷纷在家中对族中子弟耳提面命,切勿将他们在临淄城的做派带入学宫之中。
没看见那管夷吾连国君的面子都不给么?
他们不知道,因为此事管夷吾倒是立威了。可是鲍叔牙可是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方才安抚下国君的小脾气。
还好齐桓公的孙子够多,故此在恼怒了一阵管夷吾不给面子之后也就是算了,甚至还因此贬斥了一顿那小兔崽子的父亲。
随着管夷吾渐渐的将他多年游历所得所感,化作一篇篇文章写出来之后,稷下学宫之中就更热闹了。
这边墨翟喊着‘兼相爱,交相利’,另一边孔丘便言道‘为政以德’,故此治国当以礼治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