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什么,你问为什么是旧衣服?谁会西装笔挺去荒郊野岭爬山涉水披荆斩棘啊。
这样可真不是个事,赵开阳心想,但是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他决定出个硬招。到旁边的超市里买个旅行箱,但是完蛋了,没有钱,没银行卡,也没有手机。
“徐小云,你好歹先把手机还我啊!”赵开阳回到家门外一边敲门一边说。
“不行!”里面的拒绝又清又亮,斩钉截铁。
没办法,从外面垃圾桶里捡了个旧编织袋,往里装了大约二十公斤金块,放在家门口。正所谓财帛动人心,看在金子的面子上,徐小云应该能让他进门谈几句。不敢多放,还怕他老婆拎不动。然后借纸笔写了一张字条,简单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徐小云信不信——反正砸金子砸到她信为止——本来迟早也是要上交老婆大人的。
几个钟头过去了,徐小云不开门,也不出门。赵开阳一时无计可施。徐小云她哥开了个公司,雇了徐小云在家帮他工作,处理各种文件,所以她可以好几天都不出门,直到住校的孩子回家,或者家里大冰箱里的储备耗尽。
但是没手机没钱真是无处可去,连老婆都不认得他,朋友也不会认得。突然赵开阳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银行卡号,咦,atm机可以无卡取钱,只要有卡号密码。
附近哪里有银行,赵开阳倒是很熟,很快就取出钱来,看看能不能在什么地方待会,等着徐小云回心转意。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赵开阳在旁边的餐馆吃了饭,这时越发感到菜的味道发苦,但是米饭仍然很香,一连吃了三大碗。喝了口汤,更加觉得苦得难以入口。一道菜苦倒还可能是厨师失误,哪有每道菜都苦,两家餐馆都苦的道理?赵开阳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徐小云也在那里纳闷,老公周末出门两天跟朋友出游没回家她是知道的,倒也算正常,可是为什么会有个陌生少年穿着老公的衣服,拿着老公的手机,自称她老公闯进家里直呼她的名字?刚才在楼下还听他跟楼下的租客打招呼,显得很熟悉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有恶意。
她想起这事有点蹊跷,当然最好是找到老公问个清楚,正想打电话,又发现老公的手机正在自己手里。她和赵开阳感情素来很好,这时倒真开始感到焦急了。她开始四处打电话找老公的朋友,一起出游的朋友说当天自己先走了,赵开阳决定独自一人留在山顶上看日出(当时也曾电告徐小云)。
打了一圈电话,到处都找不到赵开阳。徐小云不禁有些怀疑丈夫被绑架的可能性。但是那个英俊少年又是怎么回事?
却说这个时候赵开阳坐在餐馆里,正在想能去哪里,还能做什么。虽然他自信妻子毕竟是他的妻子,迟早都会接受他的新面孔,但一时半会还真没有什么能迅速见效的方法。正苦苦思索间,忽然肠胃一阵翻腾,感到十分恶心想吐,便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感觉好了一点。不一会儿又有一点胸闷气短,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