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已经很大了不是吗?我每年给他们很多觉醒药剂,也卖给他们很多粮食换取人口,救了很多人的命。”
“但是您明明可以做得更多。”
“多和少是你的看法。”赵开阳摇头说,“你是站在你作为将领需要兵员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些人的价值的,而我呢,我相信他们如果投入到学习和生产中,起到的作用也很多,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那么多宝贵的战士没有投入前线,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当兵的好处很多,跟你去外面战斗的战士们很多都发了财,去盛州则有联盟领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可以一辈子什么都不用买全都有配给,只要你动员他们当兵,尽最大力量收拢他们,可以为抗魔事业做出巨大的贡献。”
“他们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道路,不能因为他们有能力或者没能力,就成了别人任意强迫的对象。”赵开阳说,“我们有强大的精神力场,可能意味着我们有更多的保护人民的责任,但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凌驾于他们,强迫他们做出牺牲或者享受特权。”
赵开阳实在没有那么多使命光环,但他知道跟彭新怀这种人讲话,得尽量用伟光正的说法去说。其实他已经看了不少天书,谈起政治哲学已经并不陌生。
彭新怀似乎仍然还想说什么,但是赵开阳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朱河夫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悻悻地退下了。
朱河夫凑上前来,说:“云台公是看到崖山那么多战士加入军阀或者黑帮展开混战,无谓地死在莫名其妙的自相残杀之中,经常痛心疾首,大人念在他兢兢业业为您镇守滨海城的份上,还是不要气恼他吧。”
赵开阳说:“你要尽量剥夺他的兵权,把他手里的兵逐渐调往别处,他手里的兵不能超过五千人,免得他的想法太激进时变成不稳定的因素。”
“好的,大人。”
“你的部队换装完了吗?”
“换完了,全军都坐上了皮卡,还有了五十挺机枪。”
“那很不错。”
“大人打算把我们投入到哪个方向呢?想不想要镇压滨海城旁边的越系军阀?对付他们很容易,我随便派出一个卫就能打趴他们全部了。”
“能不杀人还是别杀人的好。”赵开阳说,“外面魔族手里的土地多得是。打下魔族的土地比较光彩,战利品也比较多。”
“大人,我们不镇压他们,他们自己相互之间也会杀来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还多糟蹋一些百姓,我们去镇压他们倒是他们百姓的福分呢。”
“崖山百姓也这样想吗?”
“那倒没有,那些百姓知道我们乌林岛好的,都直接跑过来了,那些留在崖山的,多是些什么也不知道的人。”
“强扭的瓜不甜,我这个人从不强迫别人。”赵开阳说,“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手里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