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辈，还是值得姜辕礼敬的。
道过一声谢之后，姜辕抬起头来，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发现对方的身影已是不见。
先前佳人所站之处，已是不见对方，只留一句余音袅袅，没有立刻消散。
波塞西本身境界也是极高，因为姜辕本身的感知主要来自于天人之境，她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屏蔽掉部分探查。
这一点，姜辕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心底便是了然，多少也是猜到了这般结果。
而听到人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姜辕也是轻笑一声，脸上浮现几分笑意。
“忘记说一声了，恭喜你……通过了这第一考。”
几分关切，几分关怀，仿佛是对待一位晚辈似的，带着淡淡的亲近。
这些，也就只有天人般的姜辕，才能从中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