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明光，明灭不定地烁动着，闪耀着难言的光辉。
这光芒，是薪火，灼灼其华，照亮人世间，也是姜辕的人道！
于姜辕本身而言，这更是他一路至今的信念，是最为真切的本心。
从很早以前开始，便一直如此。
“说实话，对于我而言，立场本就是摇摆不定的，可能彻底地倒向其中一方。”
姜辕看着湖面，眼底光采闪烁，自有他的道理。
本身，姜辕还是坚定站在人类这边的，毕竟他的根基在此，这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小舞还有冰雪帝那边，却不能如他一样，坚定站在这边。
毕竟，她们本身都是魂兽，哪怕小舞重修为人，哪怕雪帝正在蜕变，也同样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都是姜辕无法割舍，注定会让他陷进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现在的话，这些倒不急着考虑，有点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