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但胜你不用任何东西,只靠对同一套刀法的领悟。这女人是个人才。”
宁宣哪听这些东西,他正神色紧张,接连变招,可每每都被女人所破。两招他就落入下风,五招他就双手齐出,可女人还是单手弹刀。
十招过后,女人像是拍黄瓜一样随手把他手掌甩开。
宁宣门户大开,再难防备,他无奈地闭上了眼。
女人有些紧张地伸出了手,摸了一摸,又抓了一抓,再揉了一揉。
然后她愣了一愣,觉得不太对劲。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那玩意儿软绵绵的准备,可结果却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等到她娴熟地扒开裤子真真正正看到了那玩意儿的模样,立刻就抱怨了一声,“有什么问题啊,这不是比以前还要充满活力吗?”
她忽地怔了一怔,然后脸上的一切红色都一下子消融,变成了一种苍白,像是丢掉了魂魄,她那双漂亮的眼神也不一会儿便变得闪晶晶、水灵灵的了,看上去还有种朦胧胧的美感,“你、你还是外边儿有人了?”
“哎。”宁宣叹了口气,又开始了。
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即使是他这样的脾气,现在也很想骂人了。
而且他还真的骂了,“王冬枝,我有你妈!”
“啊?”女人吓了一跳,“我妈!可我哪有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