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码有数十次。
轰隆,轰隆,轰隆。
大地不断震颤,每一次震颤,都有千亿颗尘埃和碎石颤抖着跃飞。
而还没有落下,就又有一次震颤,下方的尘埃已经撞击上来,与前者相碰撞、相激荡,互相崩解、四溅、飞射、碎裂。
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以两个老头为中心,大地产生了无数条向四周衍生的像是蛛网般的裂缝,而他们的战斗中心却是向下凹陷的——好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无形的自上而下的数十万斤的石狮子,一下一下地砸出来,每一下都砸得惊天,而且动地,甚至是泣鬼神!
以马赤弓吴寒臣为首的一群人,站在稍远的距离观战,同时也暗中包围住那从小屋中逃出的三个身影。
但主战场战事未平,他们也只是阻碍了其退路,并没有引发什么新的争端。
毕竟有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前,没有哪个人是愿意分神的。
宁宣也在观战。
但老实说,以他的能力,其实根本看不清战斗的过程。这两道影子实在是太快也太乱了,他刚才又中了以“色”为机、“眼”为引的一记“燎原心火”,虽然被玄贞老道救下,却也只感觉双眼晦涩。
索性他还有泣血法,虽然这玩意儿后遗症有点严重,但到了这时宁宣也不管不顾起来了。
他当即运转泣血法,脸色稍稍发红一些,并爆开体内一粒又一粒的内力种子,将这些虚假幻想的存在一点一滴化作真实可用的真气,最终流入双眸。
面前的一切清晰起来。
嗖嗖嗖。
忽然,李丞五爪凌空而下,卷着他的长袍,带动他的衣衫,呼呼作响间,好似五片厚重的云,其中藏有闪电、隐着雷霆。
“好火!”
面对着看似平平无奇的爪功,玄贞老道赞了一声,忽地道袍猎猎响动,无形间退后了两步。他以长袍一拂,面前即刻生成一面气墙,阻碍李丞再度进犯。
李丞落地,抬爪,指尖带着火,眼中掠着光。
那是中很妖异的火,在指尖跳跃着,闪烁星与虹般的亮彩斑斓,所划过的空间,看上去更绚烂得如同街头艺人掌中的万花筒,其中有浓的蓝、炽的红、艳的绿,五光十色,缤纷迷离,美得难以形容。
李丞五爪过处,在空中留下五道久久不息的靓丽的色痕,再然后渐渐扩散开来,并在日光下如雪消融,无影无踪。
但这五道痕迹延伸处,地上的杂草却一根一根,从头到根部地萎靡、垂落,乃至于变得干枯。
甚至连靠近一些的石头,都在无声无息地冒出白烟,一点一点被消融掉。
好像沾染上了什么无形的猛毒,因而被腐蚀、侵蚀一般——但要说是“燃烧”,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周围的诸多高手,只看那亮色一眼,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