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待的。
而是,妻子....
这句话说起来很怪异,但道理就是这样的。皇帝这种生物,理论上并没有妻子,虽然有皇后这个位置在,可是在历史上,皇后这个位置很多时候都会成为政治筹码,或者面子活儿。
摇摇头,把自己的乖想法抛诸脑后,李承乾把于泰给叫了进来。
太子亲率的训练,不能操之过急,只有每日踏踏实实锻炼下来的,才是真正的实力。只是可惜,国内的战火,在长孙安业和李孝常的脑袋掉下来后,彻底的平息了下来。至少,短时间里应该没有不开眼的拔皇帝的龙须试一试了。
没有战斗,单纯的训练跟百战老兵相比,还是落了下乘。
搜肠刮肚之下,李承乾悲催的发现,似乎,只有贞观三年对东突厥的灭国之战,能够让太子亲率参与了。
处理完亲率的事情,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了。该死的蝗灾,根本没法判断它真正出现的时间。或许,有一些出现早的蝗虫,已经长出了翅膀,但是在没有形成规模之前,它们还只能被称作“虫患”,而不是“蝗灾”。两个名字之间,是清晰且模糊的分界线。
长安市民和寻常百姓的生活,是不会在世家大族和粮商们自去年起就无止境的囤粮中被打搅的。
耕作,一直以来都是中原大地上最基础的事情。自从华夏的祖先学会了用树叶子制作衣服遮掩身体后,食物,就排到了第二位。
可是事实上,对一个生物来说,或许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虫子有的吃,人就没得吃。所以当除草的百姓发现田地里的秧苗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掉了叶子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朝田地里撒草木灰。没有农药的大唐,撒草木灰,已经是他们唯一能想出来的手段了。
都以为是无形害虫害的,久不经历蝗灾的百姓,很难把那些还在蹦来跳去的东西跟祖祖辈辈相传的蝗灾联系起来。而能够看出蝗灾苗头的老人们,一般都已经不下地耕作了。
长安的粮商,仍旧贼心不死的在百姓家里搜刮存粮。长安、万年、蓝田乃至三原县,粮食的价格都升高到了十铜钱一斗。卑躬屈膝的收粮食的时候,商人的心里却在高歌。等蝗灾起来后,粮食的价格总会连续翻番的。到时候,他们散出去的身家,总能加倍的再回来。
隐居在各自别院里的五姓七望族长们,一篇又一篇的翻看着族人子弟写的奏章,或者说是檄文。皇帝明显不愿意被世家大族占据朝廷命脉,这一点,从接二连三的举荐被拒就能看出来。皇帝这个位置,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都以为当上皇帝就万事大吉,殊不知,对这个位置眼馋的不是一个两个。
作为超然世外的家族,他们不愿,甚至不屑去追求皇帝这个位置。因为,参与进去就意味着征战,远不如现在这般维持自家家族,不管谁当皇帝都要敬重。
就在粮商和五姓七望家主们都在紧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