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好的,这样一来,就能把好多的事情交代清楚。一次性的送信回去,总比零零散散的送信节省资源。
晚上,队伍扎营休息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长孙的心情雀跃了起来。毫无疑问,皇帝一定写出了一封够肉麻的情书。这样就挺好,如今分隔两地,俩人才能彼此思念,谁想谁都是好,一旦再见面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段时间积累的思念就没用了。
晚饭的时候,李泰端着饭碗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拽拽李承乾的衣角问道:“皇兄,我想给父皇回信,跟他要我封地的收益,您觉得这样妥当不妥当?”
将嘴里的饭咽下去,李承乾也小声说:“那要看怎么写了,如果你单纯的写要钱,那肯定会引起父皇的不愉快,可要是你找点什么理由,让自己要钱变得理直气壮,那就最完美了。”
“让要钱变得理直气壮?那钱不本来就是我的吗?”
看李泰一脸懵的样子,李承乾就来笑,钱是他的没错,可也得看看是什么情况下的啊。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你想想,如果大家都知道你要钱是要制作战舰,他们会怎么想?要知道咱们之前,可是有一个造龙舟下江南的家伙哦!”
联想到隋炀帝,李泰立刻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他大大咧咧的不介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变成别人眼里的杨广。
碗里的饭食顿时就不香了,放下饭碗,李泰果断选择讨教:“皇兄,您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呗?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要钱要的理直气壮?”
李承乾朝李泰勾勾手,附在他的耳边说:“自然是牵扯到国民上来啊,虽说你造战舰,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但是战舰造出来以后,首先受益的就是登州等沿海区域的百姓,遭殃的是高丽等国的水军。再说了,那些钱可都是你的钱,你李泰花自己的钱,巩固大唐海洋的边防,可是值得歌功颂德的行为。”
李泰本来就聪明,只是一点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皇兄说的没错,钱虽然是自己的钱,但是怎么花,真的是一门学问。
一转好奇的样子,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李泰认真道:“皇兄,臣弟看登州这里需要新式的战船啊,怎奈国朝对海上的力量不怎么看重,臣弟欲出钱替父皇分忧,打造一艘无敌的舰船,用来巩固海上的力量,您觉得,十万贯够用吗?”
李承乾虽然好笑,但也换上了一副认真的样子说:“十万贯,应该是勉强够的,但是为了稳妥,还是十二三万合适,臣弟有忧国忧民之心,皇兄我敬佩万分啊!”
说完,兄弟俩相视而笑,随即开怀大笑,搞得一边正在想着什么的长孙恼怒的看过来,却没办法训斥。
已经入秋多日,近乎入冬的季节,登州却依旧是温暖的,虽然需要加衣,却不到不能出门的程度。看样子,把过冬的地方选在登州,确实是个明智的决定。
在登州府衙不远处,新修建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