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对照葛洪的例子,这么做未必不可行,毕竟有先例。”
李承乾继续说:“患了牛痘的牛还是很容易找的,咱们大唐少牛,挨家挨户的找,肯定不如到草原寻找来得快。等找到了患有牛痘的母牛以后,咱们把牛身上牛痘挑破,在人的身上割个小口子,再把牛痘痘浆涂抹进去。这样的话,人被牛痘感染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如果这个主动被牛痘感染的人,发了烧,甚至身上也出现牛痘的疱疹,那就成了。接下来,只要等待症状结束,这个人,就拥有了对虏疮的免疫力。”
孙思邈点头说:“道理说的通,很有可行性。接下来就是印证了,可笑老道只想着用药石攻克虏疮,从未想过这样的方法。看样子,医道之博大精深,未必只是停留在药石配伍上啊。”
看了一眼李承乾,孙思邈悚然一惊,毫不犹豫的说:“这次的实验,交给老道来做吧,太子殿下只要在长安等候结果就好。”
李承乾惊讶道:“您这是什么话?这个实验既然是我提出来的,自然是要我亲自做啊。”
孙思邈语重心长道:“谁都能做,唯独你不行。清醒一下,你是太子,哪有太子亲自当药人试药的?别闹了,莫说是陛下娘娘,就是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
见孙思邈态度僵持,李承乾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太子这个身份固然方便他在这个时代适当的胡来,但是,同时也是对他行为的枷锁。上个战场都有一大堆人保护,更别说拿命去做实验了。
再三谴责了李承乾的想法以后,孙思邈才告辞离开。他还要去一趟后宫,觐见皇帝,请求皇帝的准许和帮助。虏疮一旦被防治,那将是震惊九州的大事。这样的大事,没有皇帝的参与怎么行。孙思邈虽然不太理会医术以外的事情,但是,还是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的。
袁天罡并没有信口胡诌,傍晚,孙思邈拿着皇帝的圣旨和兵符出宫的时候,确实是被二十个道士护送着离开的。
五千玄甲军!
这就是皇帝的态度!
这五千玄甲军完全听任孙思邈的差遣,别说数量有五千,就是有一个,也不会有人再对孙思邈产生非分之想。在大唐,挑衅帝王的威严,就算是佛门,都不敢,更别说其他人了。
袁天罡也履约,在上元节过去后,跟皇帝一起进行了一场特殊的祭天活动。在祭天活动以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流传出了一些特殊的谣言。
长安的茶肆,向来都是流言流传的最好中转站。
“刘兄,你听闻坊间关于孙道长的传闻了吗?”
“你说的可是关于虏....”
“对极对极,小弟听闻,孙道长找到了药物以外的一种治病方法,好像是要以毒攻毒,只要稍微的不适以后,就终生不怕那病了。”
“听是听说了,可是,你觉得可能吗?你我都是行走南北的商人,难道您就忘了当初道州那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