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打,一定是要出问题的,可还应付得来。要是十主真的内斗,那才叫真叫难以收拾。大家一起勉为其难吧。”
披肩发打量着武山脸上的咒文“你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后天就是葬礼了,要我帮忙么”
“没关系,我应付得来。”
披肩发踩下油门“随你高兴。哦,对了詹老师有话要我带给你。”
“什么。”
“之前你提到的,那个,叫李阎对吧。”
武山来了兴致,脸上的咒文扭动的更欢快了“他怎么了”
“詹老师要我告诉你,这次葬礼不要去招惹他。”
“”
武山闭目不语。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詹老师人呢”
“他现在可没空见你。”
桑塔纳一个拐弯,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十月十九日,阴云。
洛阳殡仪馆
“同志同志”
男人从“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的字样中收回目光。一双暗淡的眼珠盯住了眼前的殡导师。
他看上去得有五十多岁往上,两鬓有明显的杂白色头发,刀眉隆鼻,嘴唇干裂发白,身上穿着干净的旧中山服,灰扑扑的眸子里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厉色。
“麻烦出示一下死亡证明和去世人的身份证。”
“哦。”
男人在裤兜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给殡导师递了过去。
“这张身份证过期了。”
男人闻言,灰暗的眼睛睁大了些,抿起嘴看向殡导师手里皱巴巴的褪色卡片。上面是个看不清楚面貌的男人,姓名一栏写着“秦安”两个字。
“没补办过,帮帮忙吧。”
“这个我们有规章制度的。”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半天,他才又憋出一句“帮帮忙吧。”
“”对方勉强点点头。“那行吧,我给您试试。”
“谢谢。”
“好,您稍等,同志您贵姓”
“姓卓。”
“您和去世人的关系是”
“朋友。他没有直系亲属。”
“灵堂设在殡仪馆么”
“是。”
“没事,你什么时候把遗体接过来”
“没有遗体,办衣冠冢。”
“啊,好。那,在哪儿下葬”
“北邙公墓。”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男人独自抱着一张黑白遗像走出殡仪馆,相片上是个留着九十年代经典的中分发,面带浅笑的青年。
一只由红旗轿车组成的车队长龙一般从马路对面驶来,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