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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皱着眉头回答:“情报人员说他们的损失很小！”
“救国军每一仗都集中大量火炮猛轰据点，进攻前把据点里的炮楼和暗堡全都夷为平地了。步兵发动进攻时，据点已经被炸成废墟，驻军更是伤亡惨重，所剩不多的残部根本没法儿给救国军造成大量伤亡！”
“他们那儿来那么多火炮和炮弹，不是说救国军攻打石门和井陉县城没缴获到任何弹药吗？”军长立刻发现问题关键，盯着副参谋长反问。
“救国军弹药有限，打完井陉和石门后，部队剩下的弹药应该不多了，为什么现在却有用不完的弹药？”
“也许我们储备在井陉和石门的武器弹药并没有被航空兵摧毁，全落到救国军跟八路军手里！”副参谋长沉着脸推断。
“八成是这样！”军长脸色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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