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脸的威胁神色,还真的把那小跟班给有点吓退了。
钟师父见状,便张开双手把自己的小跟班护到了身后,很是不屑的说道,
“谢姑娘,老夫劝你好自为之,我们铺子可不是任人揉捏的。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的主子是谁。”
然后转头又很是客气地和木棉说道,“木棉姑姑,看在镇南王府和江北王府的份上,小的跑了这一趟,你看今儿个这事儿?”
倘若那谢若婉还是镇南王妃最“宠爱”的人,钟师傅自然不会这么对她说话。
可现在,永远也不可能是了。
当他是瞎子吗?这都看不出来!!
自己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倘若这谢若婉再闹,自己将来可是会帮她好好“宣传“她的名声的!!
他可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要不然,哪里能爬到现在这份上。
“钟师傅今日辛苦了,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不过,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的小徒弟,不知你介意么?”
木棉姑姑本来是已经认定谢若婉的某些事了。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不是?
但谢若婉的态度太让人生气了。
拒不承认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是大家伙联合起来冤枉你的吗?
你真没做过,冤枉得了你?
做人就不能像自家小师妹这样老实吗?
不会的经文就说不会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说别的,人家江北王公子和小舅子,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收买”得了的好不好。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加把火,让她更加死心。
省得到时候这人脸皮厚厚的,又跑镇南王府来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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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师傅看了看自己的小跟班,其实是不愿意的。
前段时间,就有听说过,自己这个小跟班,有在接私活。
这种事儿,本来在铺子里也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也好,那是犯了禁忌的。
可他也当年也做过小跟班,小学徒。
当年他也接过,师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哪里知道……唉!
那小跟班在木棉的询问之下,便开始说了他接私活的事。
也就是十天前,因为他娘生病,他想要铺子预支一年的收入被拒,所以,在铺子的后巷哭。
然后就碰到了那个戴着面纱的姑娘。
那姑娘说,只要帮她用最快的速度,制造一对镯子,她就可以付他二十两的手工费。
他跟在他师傅身边,也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