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平一听,哆嗦了一下,急忙站起来,“你们坐着,我出去看看。”出了屋,到了门口,恭敬地问:“支书,有事吗?”
一个六十左右的中年人推门进了院子,“听说你家来客人了,谁呀?”
萧文生笑着问伊二婶说:“二婶,这是谁呀?”
伊二婶叹口气,低声说:“支书周建国,又叫周扒皮。”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进了屋,他中等身材,国字脸,三角眼,鹰钩鼻子,满脸麻子,他看看萧文生,又盯着萧蓉看了几眼,“伊老二,这是谁呀?”
伊文平急忙介绍说:“支书,这是我大哥的闺女蓉儿,这是蓉儿的丈夫萧文生,南洋集团少爷。”
周建国看着萧蓉,咋着嘴,“一晃二十七八年,蓉儿出落的这么水灵。”
萧蓉瞟了一眼周建国,咬紧嘴唇,身子微微地发抖,一句话也不说。
萧文生看他盯着萧蓉看,十分不高兴,伸手拉过萧蓉,站起身,笑着问伊文平:“二叔,这位是谁?”
伊文平惧怕周建国,急忙说:“他是我们村支书周建国。”
萧文生闪过一丝杀气,笑了笑,“原来是周伯伯,听二叔说,以前多蒙你们照顾,等有空了,我一定多多报答你。你也坐下喝两杯?”
周建国顺坡下驴地说:“好,好。”说着话,坐下,盯着萧蓉看。
萧蓉十分不悦,“文生哥哥,我有点累,进屋休息了。”说着,要进卧室。
萧文生拉住她,笑着说:“周伯伯知道你回来,专门来看你,不要太失礼。”说完,拉着萧蓉坐下。
萧蓉无奈,靠着萧文生坐下。
伊文平急忙给周建国加了一张椅子和一副碗筷。
萧文生给周建国倒杯酒,笑着问:“周伯伯,你做支书很多年了吧?”
周建国得意地说:“以前我是造反派武装大队长,后来做了支书,一晃,都快三十年了。”说着,一饮而尽。
萧文生轻轻地拍拍萧蓉的手,她的手有点颤抖。他又给周建国倒杯酒,笑着说:“你是好干部呀,来,我敬你一杯。”
周建国和他碰碰杯子,一口干了,问:“大侄子,你是干啥的?”
萧文生笑了笑,“我是南洋集团少爷,也是北方集团总裁,我刚和蓉儿成亲,这次回来拜祭拜祭蓉儿的爸妈。”
周建国吃惊地看着萧文生,“你是北方集团萧先生?”停了停,“我家老三去过几次北京,听说过你的大名。”
萧文生急忙给他倒一杯酒,“哪里,混口饭吃罢了。周伯伯,这段时间,我和蓉儿要给你添麻烦了,我再敬你一个。”
周建国有点惊慌地拿起酒杯,“你是大人物,大老板,我,我……”
萧文生笑着说:“你是长辈,在村子,德高望重,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