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看看萧文生问:“萧先生,我们想知道,咱们下一步做什么?”
萧文生苦笑着耸耸肩,“我说了,一切要从长计议。”
黄洪伟不满地说:“萧先生,我们来投靠你,是想奔个前程,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想呆这儿了,我们跟你的时间短,你给我们个路费,其他的钱,我们一分也不多要。”他一说话,几个战友也纷纷表态要离开。
魏天英看看王延平,王延平没有说话。
萧文生点点头,尚未说话,于静忽然朗声说:“在来西城的路上,我们也发过誓言,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这仅仅是一点点困难,便吓住了我们,我们怎么成就大事?”
萧文生愣了愣,忽然笑着问:“于静,你不怕吗?”
于静看看萧文生,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你不怕,我也不怕。”
萧文生内心一暖,叫萧连树拿来一个大碗,倒了大半碗酒,拿出匕首,割破左手食指,滴了几滴血,“好,于静一个小姑娘都这么相信我,我萧文生对天发誓,如果不能带着兄弟们荣华富贵,我绝不回南洋。”
萧连树也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一举手臂,“咱们从中原来西城,这原本是一条荆棘之路,既然咱们来了,不能有了一个马家才,咱们便退缩解散了。”
魏天英也割破手指,滴进酒碗,“大家是大老爷们,有种的就不要怕他们,马家才他们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论打架,我一个人能收拾七八个。”
王延平也割破手指,哈哈大笑说:“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也将血滴进酒碗。
众人被萧文生和魏天英王延平感染,纷纷割破手指,滴血进酒碗。
秦俊忠暗暗钦佩,萧文生是一个天生的统帅,在最危急的时刻,他能够鼓舞士气,团结队伍,整聚信心,他也割破手指,“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不能打不能斗,但我有手有胳膊,能抱住他们叫你们打。”
李红旗哈哈大笑,“我跟着萧先生学了两三年,多的不敢说,两三个能应付,打急了,五六个人也敢和他们干一场。”
一个四十多岁的货车师傅叫姚文元,他一举手说:“萧先生,我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嫌弃我们,接纳我们,现在你们有了困难,我们要退缩了,以后怎么在社会上跑,做人要讲个诚信。”
有一个比他小两三岁的货车师傅说:“老姚,你家上有老爹老娘,下有孩子,你出了事,谁来管你的老爹老娘和老婆孩子?”
姚文元断然地说:“不是跟着萧先生,我们这条路上的生意早做不下去了,萧先生从来不嫌弃我们是外来户,欺负我们,压榨我们,他们对我们和他的车队一视同仁,有了生意,公平均摊,也不拖欠我们的工钱,不能他们有了事,我们像兔子一样溜了。”
他这样一说,一些左右摇摆的散户货车车主们也纷纷表态,愿意跟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