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人,师傅和小工又不搭配,进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丁民也不含糊,去了几次劳务市场,找回来了三四十个工人,然后编制进了三个建筑队。这三四十个工人年纪比较轻,很多人是小工或者懂点皮毛,上了工地,这也不是,那也不行。像庞中华这一队,垒墙垒了两米多高,被汪监理发现墙往外歪了两三公分。汪监理也不是吃素的,他立即叫工地停了下来,把这些钱全部拆了,然后向李总监进行了汇报。
李总监一听火了,立即来了工地,叫来丁民,指着他的鼻子,“丁队长,你找的这些是什么人,他们垒过墙吗?我要给张老板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工地必须停工,有多少损失,他全部承担。”
丁民一听慌了,急忙赔笑说:“李总,汪工,我再从市场找老师傅来,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找一些技术熟练的老师傅。”
李总监看看汪监理,“小汪,你好好地盯着,他再敢耍什么幺蛾子,我给张老板或者老夫人打电话。”说完,余怒未消地回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丁民天天往劳务市场跑,但天天是空手而回。现在是夏收季节,除了在工地干活的老师傅,谁不回家收庄稼。
萧文雨也暗暗着急,叫来庞中华和老陈商量对策。
老陈苦笑着说:“这些都是新人,没个一年两年,根本不能上岗,这次丁民栽大了,我们也跟着倒霉。”
庞中华也说:“带新人,给我一两个人行,给我十来个,没个一年两年,我不敢打包票。”
萧文雨忽然灵机一动,笑着问:“老庞,老陈,这工地上谁的技术比较好?”说着,简单地说了他的想法。
庞中华和老陈急忙推荐了几个人,他们点了点,有七八个人。但仍然不能满足萧文雨的需求。
老陈想了想,说:“你们队有个老师傅,在这个工地上,他的手艺说是第二,没谁敢说第一,他一个人能顶仨老师傅。”
萧文雨一惊,急忙问:“是谁?”
老陈苦笑着说:“曾广安。”
萧文雨暗暗自责,他手下有着一个技术娴熟和高超的老师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陈大哥,曾广安一直没说他懂垒墙呀,不然,我早请他出来当大师傅了。”
老陈叹口气,“曾广安和丁民过节,不是工地缺人,我也不会推荐他。”
萧文雨反而笑了,“现在李总监和汪监理不叫工人上工,工程只能停滞,不管丁民和曾广安有多少过节,也不能因个人过节影响工程进度吧,我来找曾广安谈谈,然后再找丁民谈谈。”
谈好之后,萧文雨回了工地,叫曾广安和他一块回工棚。曾广安二十五六岁,个头不高,双手修长,眼睛有神。萧文雨请他坐下,有些歉意地说:“曾师傅,不是陈队长推荐,我都不知道你是一个技术娴熟的老师傅,我有些走眼了。”
曾广安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