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能闹事。”
丁民有些满意地看着萧文雨,“文雨,你有什么好建议?”
萧文雨看了看庞中华和老陈,“要裁人,我建议裁新人,他们来工地时间不长,也不怎么熟悉工地的情况,即便发工钱,也仅仅一个多月。”
丁民缓缓地叹口气,“有些新人尽管缺少经验,但他们非常努力,也愿意吃苦,技术也不差,相反,一些老工人工作散漫,得过且过,不裁了他们,对新工人不公平。”
萧文雨看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也不再坚持,丁民又问了几句,没什么建设性意见,叫他们回去了。
离了办公室,老陈不满地说:“以丁民的性格,这次裁人,百分百是他看着不顺眼或者不听话的老工人。他也会以工程没有结束不结算工钱。”
庞中华恨恨地说:“老陈,文雨,不管这些人是不是跟着咱们一块出来打工,大家共事一年多了,咱们不能看着丁民摆布他们而做个缩头乌龟。”
萧文雨点点头,低声说:“如果丁民给他们结算了工钱,咱们好聚好散,如果不结算,咱们来个罢工。”
庞中华和老陈愣了愣,罢工?他们从来没这个概念。
萧文雨接着说:“我来的时间不长,丁民也没亏待我。唇亡齿寒,咱们这次不仅仅针对裁人,也向张老板传递一个信息,工程结束了,他敢扣咱们的工钱,咱们这百十号人和他没完。”
庞中华和老陈暗暗赞叹,萧文雨小小年纪,却想的如此长远,“好,咱们三个队一块罢工,看张老板怎么向李总监交代。”
第二天早上,裁人的风声已经传来了,工人们人心惶惶,悄悄地议论着。
晚上下了工,丁民叫萧文雨进了他的办公室。
“文雨,你们这一队表现非常好,工作也很卖力,按道理,不该裁人,但不裁一两个人,我怕其他队说我一碗水不端平,你有什么人选?”
萧文雨苦笑着说:“丁队长,这半年,大家都非常卖力,我也没什么人选。”
丁民看看他,“曹恩宝和曾广安呢?”
萧文雨一听,有些怒了,曹恩宝四十多岁了,没什么手艺,又是一个人,裁了他没什么,但曾广安有技术有想法,这次夏收缺人,全靠他帮带和监督着工人,他原想找丁民谈谈,叫曾广安做操刀师傅,却被丁民要裁了他,“丁队长,曾广安技术娴熟,人又细心,干活勤快卖力,这次夏收缺人,他一个人干了几个人的活,现在又要裁他,是不是太过河拆桥了?”
丁民没有回答他,微微地叹口气,“文雨,你知道曾广安的历史吗?”
萧文雨愣了愣,“不知道。”
丁民苦笑着说:“曾广安是张老板最器重的土地,他二十岁的时候,张老板已经把所有的手艺教给了他,也想锻炼他两年,叫他带队干活。但前年,他突然不干了,跟着一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