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是替天行道。今天,咱们在这里畅饮狂欢,但明天,或许我们已经有人不在了,不管在和不在,咱们都是兄弟们,我萧文生有句话,你们活着,是我的兄弟,你们不在了,你们的父母和兄弟,是我的父母和兄弟。”说完,一饮而尽。
张志坤一口干了一碗酒,“萧先生,这几天听了郝金文的罪行,我恨不得立即手刃了他,在公在私,咱们都要灭了郝金文,这一战,即便粉身碎骨,张志坤也不皱眉头。”
王延平也是一口干了一碗酒,“萧先生,没有你,我现在是最多跟着李东平收收保护费,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没齿难忘,这场战争,延平愿意做一个马前卒剿杀郝金文。”
萧文生笑了,“延平,你不是马前卒,你是我们的大将军,这场战争,全靠你来指挥了。”
王延平愣了愣,“萧先生,我?”
萧文生哈哈大笑,“你是军人,你不带兵打仗,叫我这个统帅带兵打仗吗?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你的一个小兵。”
王延平感动的热泪盈眶,“好,萧先生,你相信我,我要给你打一个漂漂亮亮的仗来报答你。”
萧文生叫人给他填满一杯酒笑着说:“兄弟们这么团结,又以一顶十,即便敌人比我们多两倍三倍,也输给我们了。”
众人也纷纷举起酒杯表态,一时群情激愤。
秦俊忠暗暗佩服,萧文生是个战斗家,他总能在众人最低落的时候给予鼓舞,然后激励众人发挥最大的战斗意识。像他们来西城被马家才兄弟,他也能在危难之间,鼓舞兄弟们的士气,然后寻求时机,灭了马家才兄弟。他是一个天生的战斗者,这是一个和平时代,他不能像亚历山大、铁木真、拿破仑一样征服天下,但他在和平时代,也能创造属于他的时代。
萧文生拿出长剑,击打着酒坛子,笑着唱:“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王延平张志坤众人也应和着他,“成功兮衣锦还乡,失败兮魂落他方。”
加尔洛老人不解地问:“文生,你们唱的这是什么歌?”
萧文生笑着解释一遍,“老爹,从我们来西北,已经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这两年,我们已经有兄弟倒在前进的路上,但我们仍然会走下去。凡是阻拦我们前进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停了停,“老爹,这一战太危险了,京京年幼,需要你照顾,你不要和我们一块去了。”
加尔洛老人笑了,“文生,你们都不怕,快八十岁了,又怕什么。我不在了,京京有她妈妈,一日不除郝金文,京京长大了,也要活在他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