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寡敌暗我明,兄弟们又有不少人挂了彩,咱们要以大局为重,撤。”
张建设尽管有些不服,但萧文生发话了,他也只好服从,众人又往北撤了一两公里,上了战马,连夜往阿克塔斯山撤。
秦俊忠房世良和加尔洛老人带着两个兄弟看他们回来了,急忙过来。萧文生叫十几个没挂彩的兄弟警戒,和剩下的兄弟抬着挂彩的兄弟进了帐篷。
除了张建军和岳鹏,也有一个兄弟牺牲了,三个兄弟重伤,八个兄弟轻伤,这些人多数是王延平的第一队,他们冲的最深,撤出来的最晚,伤亡也最大。
萧文生和加尔洛老人商量一下,请他和秦俊忠房世良带着几个兄弟护送三个重伤的兄弟前往最近的医院治疗,剩下轻伤的兄弟有其他兄弟帮忙包扎伤口。
折腾了大半夜,牺牲了一个兄弟,失踪了两个,重伤了三个,轻伤了八个,众人非常憋屈,没有一点睡意,但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坐着。
萧文生披着毛毯,靠着一块石头,默默地反思着这两次的失败。他们这一路上非常隐秘,到了要行动的时候才汇集,即便一路上有郝金文的眼线,也很难知道他们的行踪,但他们这两次,好像是郝金文牵着线的玩偶,郝金文想怎么玩他们,便怎么玩他们。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众人沉默了一个多小时,张志坤忽然说:“萧先生,是不是牛羊贩子出卖了咱们?”他话音一落,几个兄弟立即站了起来。
加尔洛老人他们回来了,他喘了几口气,立即说:“不会的,我相信阿卡。”
杜文革冷笑着说:“不是他,那是有其他人了。”
加尔洛老人一听火了,“你怀疑我?”
萧文生急忙拦住他们,淡淡地说:“郝金文最希望的是我们内讧,我相信我们所有人,至于这两次的失败,我们要冷静地反思在哪儿出了问题,不是在这儿相互猜忌。”
秦俊忠也急忙说:“我们着了郝金文两次道,我想,郝金文很快会反击我们,我们要做好防御。”
萧文生看看王延平张志坤和兄弟们,“兄弟们,这几天咱们暂时以这儿做根据地,除了反思过错,打探消息,也叫挂彩的兄弟们养养伤。”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众人困的不行了,披着毛毯,靠着石头或树木,开始睡觉。
睡了两个多小时,萧文生醒了,他放心不下张建军和岳鹏,要前往乌尔坦打探消息。王延平张志坤怎么能叫他一个人前往,王延平留下统率兄弟们,张志坤自然陪同萧文生,加尔洛老人和秦俊忠也急忙前往。
四人急行了一个小时到了乌尔坦村。这儿是郝金文的巢穴,乌尔坦的村民怯于郝金文的淫威,昨晚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个人敢报警。村民们假装没发生任何事,但也不敢出门,躲在自己家瑟瑟发抖。
张志坤忽然指着一棵树上,“萧先生,你看,张建军和岳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