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
萧文生带着兄弟们冲了过去,端着冲锋枪,指着郝金文和他的兄弟们。张志坤、梁俊胜和维克托夫也带着人冲了过来。
郝金文颓然地看着萧文生,“萧先生,你赢了,请你饶了我一条命,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也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踏进中国一步。”
萧文生冷笑着说:“这些钱沾满了血,我拿着它,怕晚上有人敲我的门。”
郝金文有些愤怒地说:“你来西疆追杀我们,不是要这些钱和生意吗?我全给你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萧文生一阵冷笑,“你这血腥的钱和肮脏的生意,值的我来吗?”叫过加尔洛老人,“他儿子是警察,抓了你弟弟,你杀了他,把他的头送去警察局,但他的尸体呢?你怎么能叫他不能完完整整地安葬呢?你知道给他带来多大的悲痛吗?给他的孙女带来多大的阴影吗?”
郝俊文不敢看加尔洛老人,低下头,不再说话。
萧文生看看加尔洛老人,“老爹,他交给你了。”
加尔洛老人看着郝金文,内心无比复杂,他是杀害儿子的凶手,至今儿子尸体还没有找着,媳妇改嫁了,留下一个五六岁的孙女跟着自己,但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年轻的时候杀过老虎杀过狼,唯独没杀过人,即便这是他的杀子仇人,也是他日思夜想报仇的人,但他也下不了手。
郝金文看着有些犹豫的加尔洛老人,急忙哀求说:“老人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回国后,我立即把你儿子的尸体找出来,然后给他风光大葬,以后你老人家也是我的亲爹,我会像亲儿子一样孝敬你。”他说着,磕着头,磕了几下,额头磕肿了。
加尔洛老人更加下不去手了,他看着萧文生,握着马刀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萧文生看着犹豫的加尔洛老人,猛地抽出长剑,寒光一闪,郝金文的咽喉被削断,鲜血喷了出去。郝金文抽搐几下,栽倒在地。萧文生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老爹,我答应了京京替她爸报仇,这一剑,是我替京京杀的。”
加尔洛老人回过神,看着郝金文抽搐的尸体,老泪横流。
郝金文的小弟们看着手捂着咽喉、抽搐而死的郝金文,个个胆战心惊惶惶不安,他们低着头,一动也不动,静候着萧文生的判决。
萧文生看着他们,淡淡地说:“你们尽管跟着郝金文做了不少坏事,但郝金文已经伏法,你们回中国也罢,留在这儿也罢,但我告诉你们,以后好好地做人,不要在祸害百姓,不然,我萧文生第一个饶不了你们。”说完,叫人收了他们的枪支弹药,朝密道走去。
一个俘虏忽然追上了他们,“萧先生,我知道这位老爹的儿子的尸体埋在哪儿,我带你们去挖出来。”
加尔洛老人一震,停住脚步,“真的?”
这个俘虏点点头,“我和郝金文是老乡,你儿子被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