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结束后,我想去煤城看望连树。”
张志坤也忙说:“我也想连树了,我陪你去。”
又过了两天,这天萧文生没有外出,他留在旅馆看书。忽然,魏天英进来了,“萧先生,有个叫金祁礼的人到处找你。”
萧文生合上书,“你在老陈饭店定个包厢,然后约他会个面。”
魏天英急忙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汇报说:“已经约好了,今天晚上他来。”停了停,“要不要志坤带人守着?”
萧文生笑了笑,“不必了,他从北京来了,我也要表达咱们的诚意。”
老陈饭店是高营镇上的一个村民开的饭店,饭店五十来个平方,经营本地菜,有一个小包厢。这几天,萧文生众人经常在他家饭店吃饭,也吃中了他家的饭菜。
下午五点多,萧文生到了老陈饭店,进了包厢,点了酒菜,倒了杯茶水,慢慢地饮着。过了一会,一辆北京牌照的奥迪车来了老陈饭店门口,魏天英和车上的中年人寒暄两句,陪着他进了包厢。
来者四十来岁,长的和金祁隆有些相似,个头比金祁隆高了半头,他一进门,急忙亲热又恭敬地冲萧文生拱手说:“萧先生,久等了。”
萧文生等魏天英做了介绍,笑着回礼说:“金先生辛苦了,这个饭店有点寒酸,失礼了。”
金祁礼坐下后,笑着说:“萧先生客气了,能和萧先生一块吃饭,金某三生有幸。”
酒菜上来了,金祁礼急忙亲自给萧文生和魏天英倒了酒,他举着酒杯,赔笑着说:“萧先生,祁隆不懂事,多有得罪,我替他向你赔罪了。”
萧文生急忙端起酒杯,笑着说:“金先生是皇族后人,血统高贵,这些话应该是我说。”说完,一饮而尽。
金祁礼急忙给他添满酒杯,“萧先生说笑了,我们不过是满族人,正黄旗,圈内的人抬举我们,说我们是皇族后人,称我们是贝勒爷。溥仪都是平头百姓了,我们要再称什么贝勒爷,不是笑掉大牙吗?”说着,又敬了萧文生一杯酒。
萧文生干了,笑着说:“金先生,我是生意人,只想好好地做生意,不想惹任何事,但有人不想叫我好好地做生意,烧了我的货运点和货车。”
金祁礼看他奔了话题,急忙说:“萧先生,我和祁隆说了,不管这件事是谁干的,萧先生来华北省或北京做生意,我们都要全力支持。这次北方货运所有的损失,也全部有我们赔偿。”
萧文生回敬了他一杯酒,笑着说:“我替文康和北方货运的兄弟们谢谢金先生了。”
金祁礼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故意叹口气,“祁隆开个饭店、ktv、夜总会和会所能混口饭吃,开货运公司真的不行,我和他商量好了,他货运公司的场地和车队想送给萧先生,请萧先生不要推辞。”
萧文生也假装过意不去地说:“金先生,无功不受禄,你这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