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忠也笑了,“没问题,兄弟们个个是精兵强将,却天天赶着羊群出去吃草,有点像高射炮打蚊子,我很内疚,你放心带着他们出去演练,养殖场和牧场缺人了,我从市场上招人回来。”
吃了晚饭,王延平像往常一样带着兄弟们进行军事化训练。这半年多,兄弟们除了白天在牧场和养殖场干活,晚上从不间断地训练,个个身强体壮,精神抖擞。梁俊胜的兄弟们经过了军事化训练,精神面貌和昔日大不一样。
王延平叫兄弟们集合好,请萧文生讲话。
萧文生面带微笑地看着众人,“兄弟们,来西域的路上,我和志坤被一群狼围攻,它们组织严密,进攻有序,配合默契,一只狼的攻击力有限,但一群狼,即是叫老虎害怕的棕熊,遇上了狼群,也要撕成碎片,成了狼群的美餐。我希望兄弟们以后像狼一样协同作战、团队合作。”
王延平急忙笑着接口说:“兄弟们,狼不怕吃苦,不畏艰险,顽强拼搏,积极向上,在不管多恶劣的环境中,都能创造生存空间,这也是我们兄弟们的向往追求。”
梁俊胜也接话说:“任何敢向我们挑衅的敌人,我们要像狼一样凶残地扑向他们,撕烂他们的肉,嚼碎他们的骨头。”
一个叫金龙的青年突然举起手,“萧先生,听梁大哥说,你武功很好,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瞧瞧?”
梁俊胜厉声呵斥金龙,“金龙,你想干什么?手痒了,我来陪你。”
萧文生止住梁俊胜,笑着说:“一个人练,很没劲,不如你来陪我玩玩。”
张志坤急忙说:“萧先生,我来。”
萧文生笑了笑,“上次和延平志坤他们突然袭击,兄弟们不服气,叫他们见识见识也好。”说着,脱了风衣,交给张志坤。
金龙脱下上衣,露出了十几条粗粗的疤痕,“萧先生,得罪了。”忽地一拳猛击萧文生面门,下面一脚踢萧文生小腹。
萧文生头往后一仰,往上一纵,左脚踩着金龙踢出的脚,右脚踢金龙咽喉。脚离金龙咽喉两寸远,他收了脚,往后一纵,退了十几步远,“承让。”
金龙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萧先生,金龙今后这条命,是你的了,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打狗,我不敢撵鸡。”
萧文生伸手扶起他,“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停了停,看着众人,“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在牧场和养殖场干活很累,钱也没以前赚的多,但咱们现在处于创业阶段,这是暂时的,至少大家不用再像从前提心吊胆地活着,以前你们和黑道斗,和警察斗,和买家斗,即便你们活下来,赚了钱,仍怕老底被人揭出来。今天,我们的货运公司已经开始赢利,再有两年,养殖场也必然会赚钱,以后,咱们会做更多的生意,我萧文生保证,兄弟们赚的钱,不比以前少。”
梁俊胜也急忙说:“兄弟们,萧先生给咱们的路是条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