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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听着他的话,乐了,“你一个堂堂南洋集团的少爷,放着清福不享,跑到西城去创什么业,这叫自作自受。”
萧文生笑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这几年,增强了我的体格,磨练了我的意志。将来回了南洋,继承南洋集团好比张飞吃豆芽。”
梁锐敏依然充满好奇地说:“你奶奶是全球知名的商业大亨,你回了南洋,跟着她学习经商,不是比自己摸索好吗?”
萧文生反问她:“南洋集团很有名吗?”
刘洋乐的差点把饮料喷了出来,“你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呀?南洋集团是全球知名的跨国集团公司,也是全球百强企业,旗下的十几家子公司个个在行业内都赫赫有名、蜚声海外。”
萧文生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南洋回来的时候,刚刚四岁,又十几年没回去了,我奶奶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了,何况一个南洋集团?”
刘洋依然不相信地说:“你不是在做生意吗?即便不是南洋集团继承人,也要了解同行信息吧?”
萧文生干了一杯啤酒,“我是南洋集团继承人,暂时又不回去,它不算自己人,又不算敌人,论敌论彼,我都没必要花精力了解它吧。”
张玉笑着和刘洋说:“我这个弟弟是个生意天才,他在西城四年多,创下了北方货运。”
刘洋是河东省人,马慧萍是东方省人,她们或多或少地听人谈论过北方货运,只知道它是个新崛起的货运公司,却不知道北方货运是萧文生创立。
梁锐敏仔细地打量着萧文生白嫩如玉的俊脸,问:“萧文生,我们学校的西北人个个皮肤黝黑粗糙,你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
萧文生被她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恨不得自己的皮肤黑一点粗糙一点,至少不被人家误会了。”停了停,“我在西域认识一个小女孩,哈萨克族人,脸蛋吹弹欲破,欺雪赛霜,我都嫉妒了。”
张玉打趣说:“这叫天生丽质,或者叫原始态,不是保养和化妆能实现的。”
梁锐敏反击她说:“大一来报道,我看到张玉,以为她是南方人,皮肤白皙水嫩,根本不像北方人。我天天跟着她,看她是不是偷偷地涂抹化妆品,跟踪了一年多,发现失望了,她这是天生的皮肤好。”
张玉也不甘示弱地说:“我说大一的时候,天天感觉背后总是有人跟着,以为是歹徒呢?”
刘洋插言说:“不是歹徒,是护花使者,第一天报道,我几个老乡问我,我们宿舍的漂亮女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有没有男朋友。”
张玉偷偷地瞟了一眼自酌自饮的萧文生,脸红了,“文生,李大刚说,他后天到北京,你叫他来有事吗?”
萧文生看看梁锐敏、刘洋和马慧萍,笑着说:“我想开拓一个新的生意,找南洋集团借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