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于墙,外御其侮。我们是人,有感情,有情义,有地域观念,有家族观念,但我们既然能接受家庭以外的人,同村以外的人,怎么不能接受其他非同省同市的人呢?大家来自五湖四海,相聚原本是一种缘分,又有着一个共同目标,怎么因个人情感而因公废私,忘了我们的目标了呢?”
江和平、霍丹、梁建华、于逊众人纷纷自我检讨,保证以后不再拉帮结派,共同跟随李红旗经营和管理北方钢铁。
萧文生停了片刻,“我赞同霍总的建议,咱们一共有六个工厂,现在四个与克莱夫钢铁有了来往,剩下两个工厂有一点风吹草动必然被克莱夫钢铁的人察觉,非常不利于我们北方钢铁的长期发展。咱们既然有了银行贷款,也有了克莱夫钢铁的资金支持,何不借机扩大生产呢?”停了停,“至于市场,大家不必担心,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行,中国未来必然是全球的制造工厂,也是未来的需求市场,不管低端产品、半成品和代工品,这是一个庞大的钢铁需求量,咱们有着克莱夫钢铁的技术和管理,又有着原河东钢铁厂的商业网络,市场份额只能一天天扩大,何况,咱们也能借助克莱夫钢铁把咱们的粗钢和半成品钢材销往欧洲市场,给欧洲几大钢铁巨头们提供原钢和半成品钢。”
江和平建议说:“萧先生,李总,咱们北方钢铁厂旁边有十几家小钢厂,规模和咱们分厂差不多,咱们何不收购或合作几家钢厂,作为咱们的分厂呢?”
萧文生赞许地点点头,“咱们改制之后,他们少了以往的绿灯和便利,或许能生存下去,或许举步维艰。”停了停,“李总,江总,霍总,你们找他们谈谈,看看他们的意向,如果需要,我和他们谈谈。”
李红旗和江和平霍丹急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