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文雨哈哈大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我希望以后你们能报答我。”
领头青年看了他片刻,“我们是华南省人,和秦海龙庞斌文是老乡,冲你这个面子,以后你在江口区有了麻烦,报我光仔的名字好了。”
萧文立看着领头青年带着他的同伴们离了南天建筑,愤怒地说:“文雨,这个路家廉欺人太甚了,咱们找人做了他?”
萧文雨活动了一下胳膊,左肩依然疼痛,他苦笑着摇摇头,“路家在南城和南方省有头有脸,现在动了他,咱们这几年的心血白费了。”
萧文立叹口气,“你也太软弱了,咱们是要赚钱,但也不能任人骑在咱们脖子上撒尿拉屎。”
萧文雨笑了笑,“咱们现在没有能力和他们抗衡,必须学会忍,一旦咱们有了能力,再向他们报复。”
钱博军插言说:“萧老板,我去做了他,被警察抓了,也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安全事故之后,萧文雨没叫陆仲康再回建安镇跟着鲁忠义,他和钱博军留在南天建筑,如果有人敢来工地闹事,他们带人过去摆平。
萧文雨微笑地看着他,“博军,你很重情义,也想报答我,我很高兴,但我不希望咱们因一件小事而毁了咱们大伙这些年的心血,这件事,或许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钱博军急忙说:“萧老板,蒙你收留我,给我吃给我穿给我住给我钱,但我一点事都没做过,你不说,我都不好意思留在这儿了。”
萧文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钢用在刀刃上,以后仲康和你的机会多着呢。”他说着,叫萧文立拿来跌打药酒给他擦涂在伤口上。
他挨了五六下,不过都不致命,仅仅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过了两天的上午,刘元春开车来了红树林镇,她进了南天建筑,直奔萧文雨的办公室,推开门,恨恨地说:“文雨,这个路家廉仗着他爸是退休的高官,他哥哥是省委秘书长,也太欺人太甚了。”
萧文雨笑着打趣说:“姐,我看是个误会,他以为咱们俩在谈恋爱,妒火中烧,找人来报复我。”停了停,“依我看,他很喜欢你。”
刘元春冷笑着说:“他?如果他的机会给了别人,一个农民工,都能做他所能做的事。除了关系,能力和智商几乎是零。他公司开了几年,单子全是人家看他老爸和他哥的关系给的。”
萧文雨叹了口气,“姐,人的背景和资源,也是他的能力。就像溥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生在了皇帝家,纵然清朝灭亡了,北洋政府、民国政府、rb,甚至我们新中国,哪个不是优待他。”
刘元春有点吃惊地看着萧文雨,“文雨,你的想法很独特,也很现实,不像一个初中毕业生说的,很像一个大学教授。如果路家廉再敢找你的事,告诉我,我和他没完。”
萧文雨忽然想到了萧文生,这些话,都是他教给自己的,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