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产?”
萧文生笑着反问他:“你说呢?”
李红旗赞叹地说:“你想的够长远,蒙古和哈萨克斯坦矿产丰富,但物质困乏,咱们能以最低的成本换取最高的利润。”
萧文生笑了笑,“我和连树一说,他立即想到咱们能通过西北边境走向全球,这几年收购蒙古哈萨克斯坦的铁矿,都是连树和金时立采购。”
李红旗不好意思地说:“读高中的时候,论思维论见识,我都不如连树,咱们那伙人,你不在的时候,都是连树带着我们。”
甘宪华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双手举起酒杯,“萧先生,今天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敬你一个。”
萧文生和甘宪华碰碰酒杯,笑着说:“甘工,在公司,咱们是上下级,下了班,咱们是朋友,不要太重视这些虚名,大家聊得来,一块聊聊天喝喝酒,不要有什么敬不敬的。”
甘宪华叹口气说:“在整个中国,大家都说不在意虚名,但一个称呼不好,便会得罪人。”
李红旗笑着说:“甘工,萧先生和我从高一同班到高三,他最不喜欢中国的虚假礼节,他经常说中国人太虚伪,是伪君子,他是真小人,即便人人责骂,他认为是对的,便去做。”
萧文生哈哈大笑,“所以说,老同学便是老同学,很知道我的本性。咱们中国人被孔孟之道洗脑了几千年,满脑子中庸之道,做事不敢展现自我,生怕人家说狂傲,但也压抑了自己的创造天赋。”
这顿饭,他们吃的非常随意,聊的也海阔天空,甘宪华尽管不是管理专业毕业生,听着萧文生和李红旗的谈话,暗暗佩服,他们是高中毕业,现在不过二十四五岁,但思维之超前和做事之成熟,叫他这个三十来岁、冶金科学园的博士生自愧不如,甚至大学教授、博士导师和所谓专家也不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