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不屑地说:“他们的狼文化是弱肉强食、利益第一、冷酷无情的虚假的狼文化,我在西北和狼**过几次手,他门凶残、狡诈,但它们团结,是一个整体,它们推崇强者,也是生态环境的维护者。”
沈老先生停了片刻,“96年冬天,西北狼灾,有人说几千头,有人说上万头,但几天之内销声匿迹,是不是萧先生和你兄弟们的杰作呀?”
萧文生笑了笑,“这是西北人民的大力支持。”
沈老先生含笑着点点头,“萧老夫人和我是同龄人,七十多岁了,你常年不在南洋,有一天她突然不在了,她的基业谁来继承呢?”
萧文生又笑了,“老妇幼子,其他人难免有不臣之心,姐弟争权,难免有豪门内斗,不管谁输谁赢,最后损失的是南洋集团的实力。”
沈老先生暂叹地说:“萧先生在中国成功了,以中国之势席卷南洋集团,谁敢不俯首称臣,不战而屈人之兵。未来的商业,属于萧先生。”
萧文生急忙谦虚地笑着说:“博沈老先生谬赞,我不知道是喜是悲?”
沈老先生反而乐了,“萧先生,在五六十年代,我开辟了几条航线,主要市场是亚洲和英国,也有几十艘货船,现在不想经营,既然萧先生需要,我想送给萧先生,另外我们在全球有几十家货场和仓储,也任凭萧先生使用,请萧先生不要推辞。”
萧文生暗暗高兴,笑着说:“多谢沈老先生。”
沈老先生笑了,“萧先生是南洋集团继承人,南洋货运是全球七大货运巨头之一,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萧文生非常真诚地说:“你这不是借花献佛,是雪中送炭。”停了停,“沈老先生,无功不受禄,你开个价吧。”
沈老先生愣了愣,笑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萧文生笑了笑,“十亿价格有点偏高,不过,我们有求于你,也算公道。”
沈老先生微笑着摇摇手,“太多了。”
萧文生愣了愣,“一个亿?价格有点偏低了。”
沈老先生又笑着摇摇手,“太多了,一元钱。”
一元钱?以萧文生的沉稳,也差点跳了起来,“一元钱?”
沈老先生微笑着点点头,“钱对我来说是个数字,但人才对我来说是个无价之宝,这一元钱能结识萧先生,非常值得。”
萧文生拿出了一张一元钱的纸币,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好,以后沈老先生拿着这一元钱来找我萧文生,萧文生和我的兄弟们赴汤蹈在所不辞。”
沈老先生接过钱,三两下撕了,“萧先生这番话,已经足够了,什么钱,什么契约,不过是虚情假意,萧先生有这份心,不需要任何承诺。”停了停,“以萧先生的雄心和才华,即便在香港失败了,也会在欧洲和美国找两家小航运公司收购,然后借水推船,扩展至整个世界航运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