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雨又玩了其他活动,一圈下来,他仅仅输了二十来个筹码,折合钱不过两百多块钱,他也有点玩累了,拿着筹码在赌场内转来转去。
赌场内的人形形色色,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大喊大叫,有的一眼不凡,有的情绪激动,有的淡然自若,但即便在淡定的人,拿牌的时候,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开牌之后,表情也稍稍有变化。他赚了几圈,走向门口,想退了筹码。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妈的,上周欠我们的欠没还,又来借钱。”
“你放心,我家里给我的钱这两天到,明天还你,再借我一点吧。”
“滚,什么时候还了上周的钱,什么时候再借。”
“明天再不还钱,我卸了你一条胳膊。”
“你这条表挺值钱的,给我们算利息了。”
“不行,这个表是我老婆留下的,不能给你们。”
门口的保安全是潮州帮的兄弟,欠钱不还的事又经常发生,进出赌场的客人们没人愿意围观。萧文雨看的清清楚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向赌场前台借钱,前台的人不仅不借,也要保安们脱下他的手表。
萧文雨打量这个青年,他尽管很落魄,但衣服全是品牌,尤其他手上的表,至少价值五十多万。“慢。”他拦住了几个要动手抢表的保安。
祁新冷陪他进来的时候向保安们介绍了他,保安们急忙停下,“萧老板,这个人欠我们的钱,我们要拿他的表抵债。”
萧文雨看看青年,他头发散乱,胡须邋遢,眼睛通红,眉角忧愁,“他欠你们多少钱?”
保安迟疑了一下,“八十多万。”
青年也打量他几眼,充满怀疑,“没,我借他七十万。”
保安急忙说:“利息呢?”
萧文雨笑了,“他上周借你的钱,即便有利息,也最多两万多块钱,怎么能多十来万呢?”
保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算错了。”
门口一闹腾,祁新冷闻讯过来了,他看看萧文雨,“文雨,怎么了?”
萧文雨笑着说:“祁二哥,这个人的钱,我替他还了,再借他30万。”
祁新冷愣了愣,笑了,“咱们兄弟,还什么还,借什么借,冲你这个面子,狗子,给他30万。”
叫狗子的青年急忙拿了30万的筹码给了青年,青年向萧文雨道了谢,拿着筹码去了赌场。
萧文雨笑着问祁新冷:“祁二哥,他是?”
祁新冷不屑地说:“听人说,他是华东省一家造船厂的少东家,是真是假,鬼知道呢?”停了停,“他第一次来赌场,开了一辆法拉利跑车,从后备箱拿了一个手提箱下来,全是一扎一扎的百元大钞。”
萧文雨眼前一亮,亚洲金融危机以来,南洋集团举步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