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渔村,后来借着东海港的地理优势,这一带村民的生活非常富裕,家家户户是自建小洋楼。郑世保家也是自建的两层小洋楼,他不是渔村人,原本没资格在东海渔村买地建房子,但韩胜利靠着他的关系,给他买了一块宅基地,建了一栋小洋楼,便于他上下班。
萧文雨问了村民郑世保家的地址,到了郑世保家门口,按了按门铃。过了两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你找谁?”
萧文雨急忙笑着回答说:“我找郑世保郑总,请问你是吗?”
中年男子打开门,请他进来,“我是郑世保,请问你是?”说着请他进客厅。
萧文雨进了客厅,自我介绍说:“我叫萧文雨,想请郑总出山。”
郑世保给他倒了一杯茶,“我没兴趣,你请回吧。”
萧文雨反而笑了笑,“东海造船厂是韩总的一片心血,尽管现在被我收购了,你不希望它重现辉煌吗?”
郑世保反而愣了,耸耸肩,“我从小是个孤儿,是干爹一手把我拉扯大,他供我读书,大学毕业后,有一家国企造船厂要我,但我要报恩,来了东海造船厂。干爹待我也不薄,他想传位给建宝,怕其他人不服气,一些跟着他创业的老兄弟,该早退的早退了,该换部门的换部门了,该辞退的辞退了,唯独留下了我,给我重任,叫我任总经理,他不相信任何人,但相信我,也给了我绝对的管理权力。他和我说,我和建宝是兄弟,建宝不喜欢做生意,也不会做生意,叫我帮着建宝,我答应了他。”
萧文雨又笑了笑,“郑总是个重情义的人,我很尊重你,但你知道我和我妻子的故事吗?”
郑世保又愣了,给他添了茶水,“你说。”
萧文雨又喝了口茶,“我是平原省的一个农民的儿子,91年去南城打工,开了一个小吃店,也结识了一个南洋来的女大学生,她不嫌弃我,在我最低落的时候安慰我鼓励我,和我相亲相爱。但我的亲奶奶在南洋,是南洋集团的老夫人,她不同意我和我妻子的婚事,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甚至派遣我岳父去了印度,和我妻子分离。今年,我儿子出生了,是早产,我妻子怀着他的时候,除了想念我岳父岳母和她的家人,也内疚和自责,她很忧郁,天天闷闷不乐。”
郑世保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韩胜利回来后,告诉他萧文雨使用卑劣手段逼迫他卖了东海造船厂,他也非常恨萧文雨,但没想到,萧文雨的背后有这样的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他在造船厂打拼多年,自然知道南洋造船是全球知名的造船长了。“你想把东海造船厂送给南洋造船?”
萧文雨没有否认,“我希望奶奶能同意我和我妻子的婚事,重新派遣我岳父一家来南城,这样我岳父一家也不必和我妻子分离,我妻子也不至于天天忧郁,闷闷不乐了。”
郑世保叹口气说:“亚洲金融危机以来,中国造船行业和南洋造船都被打击,生意惨淡,但从从长期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