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萧文生等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你没看到,我的两鬓已经有了白发,这是我辛辛苦苦留下的。”说完,煞有其事地摸摸鬓角的长发。
江雁云坐下,喝了一口水,笑着说:“你和小时候一样逗人,这七年,你去了哪儿,也不和我们联系?”
萧文生笑了笑,“我去了西城,以前一事无成,不敢见江东父老,现在小有成就,向你们炫耀炫耀。”
江雁云笑着说:“我们班也有xj人,个个皮肤红黑,不像你,在西城七年多,依然皮肤白皙。”
萧文生笑了,“哈萨克族的小姑娘个个天生丽质美艳绝伦肌肤如雪吹弹欲破,我都羡慕她们。”
江雁云乐了,“你羡慕她们?”
萧文生看着江雁云,笑着和萧文飞说:“大哥,你们毕业也有几年了,是时候结婚生孩子了。你是我大哥,现在连枫快满月了,再过几年,我和文雨相聚后回老家,我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们的孩子还在怀里抱着。”
江雁云脸红了,“我们年轻,想发展几年再说。”
萧文飞看看江雁云,也暗暗叹口气。这几年,他很想和江雁云结婚,但他一心想在北京立足,想在农民银行有所发展,所以,他不敢结婚。他没日没夜的工作,不停地打点领导和同事们,他希望有了机会,他能高攀一级,尽管他是北京大学的高材生,但他是个农民的儿子,没有背景,如果自己不努力拼搏,最多像其他同事一样,一辈子做个普通职员。
江雁云笑着问:“文生,这几年,你不和我们联系,也不叫文康和连树连雯他们说你们在西北做什么,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萧文生谦虚地笑着说:“一点小生意,不值一提。”
江雁云乐了,“文生,我第一次见你,你是个非常张扬的人,过了七年,怎么这么沉稳和谦虚了。”
萧文生苦笑着说:“这七年,我们经历了很多事,何况我们这点小生意,有什么值得炫耀。”
萧文飞也笑了,“文生,按你小时候的性格,你越不说话,表示你惹的事越大。”停了停,“文生小时候,咱妈最怕他老实了,他天天在外面闹腾,咱妈反而放心,表明他没惹什么大事,如果有时候,他忽然安静了,表明他惹了什么大事。”
江雁云愣了愣,笑着问萧文飞:“文飞,你说说。”
萧文飞叹口气,“文生十岁左右,从咱小姨家回来,非常老实,坐在屋内,只看电视,也不出去玩了。咱妈很吃惊,这孩子怎么了。”停了停,“第二天,人家找上门来了,他从咱小姨家回来的路上,和人家打架了,把人家打的头破血流。”
萧文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是他不经打,他比我都大三四岁,打不赢我,又要拿砖头。”
江雁云愣了愣,“他比你大三四岁?”
萧文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