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吗?”
萧文雨没有否认,“咱们和金科金恒相比,终究是晚辈,规模也比较小,以后想和他们竞争,除了拿地,也要有一个又一个听命于咱们的建筑团队,在某些时候,他们拿了地,没有建筑队帮他们盖房子,至少没有本地的建筑队帮他们盖房子,不也是另一种胜利吗?”
萧文立不太赞同地说:“南方省的地产行业市场太大了,咱们不能一口吞下,既要有李朋这样的外援,也要有金科金恒地产这样的竞争对手,这样咱们才能不断扩张不断进步。”停了停,“卖了这一个小区后,我想继续拿钱收购地皮,然后在建造新的小区。这样下去,三五年之后,我们至少不会落后金科和金恒太多。银行的贷款,除非他们催着咱们偿还,不然暂时不还,”
萧文雨赞同地说:“借鸡生蛋是资金运用最高的手段,你尽管放手去做。”
兄弟俩尽管经常会面,也经常一块吃饭,但很少两个人像从前一样一块吃饭一块谈心。他们已经不再是初来南城的萧文雨和萧文立,他们现在不仅有了公司,也有了家庭,在公司要忙着面对形形色色的事情,回了家,也要忙着带孩子,尤其是萧连杉,他身体柔弱,萧文雨恨不得天天陪着他。今天出来的时候,萧文雨给文红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和萧文立一块在红树林镇,他很想和萧文立畅谈一番。萧文立自然没意见,他也给何淑芬打了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晚上五点多,兄弟俩离了南天地产,萧文立主动带着他找了一家门面不大但很干净的小餐厅吃饭。他除了出去陪客人吃饭,剩下的时间多数在这家餐厅吃饭,已经是这儿的常客了。餐厅老板自然知道他是南天建筑和南天地产总经理,但他平易近人,没有架子,老板也非常喜欢他,除了给他最美味的饭菜,也经常拿瓶酒陪他干两杯。
兄弟俩在萧文立常坐的角落坐下,萧文立点了菜,叫了一箱啤酒。凉菜上来后,他给萧文雨倒满酒杯,两人碰碰酒杯,一饮而尽。
“文雨,最近我比较担忧,咱们想改革,想转型,想扩张,都没有错,但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像你这样不停地收购不停地投资,万一资金链断了怎么办?”
萧文雨给他倒满酒杯,苦笑着说:“做生意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中国经济在高速发展,所有人都在扩大规模抢占市场,咱们不扩张不投资能行吗?大家都做低档产品,缺少竞争力,现在能赚点钱,过几年呢?现在人家没转型,咱们转型,华的钱少一些,过几年大家都忙着转型,恐怕投资至少是现在的几十倍几百倍了。”停了停,“南天集团已经成为南城经济发展的象征,南城政府不会看着南天集团出了问题而不管不问,咱们已经间接地绑架了南城政府。”
萧文立依然担忧地说:“全球经济形势风云变幻波动莫测,像97年上半年的东南亚,不也是经济形势一片大好,政府鼓励所有人炒房炒股,但到了下半年,一片萧条,多少人倾家荡产。如果咱们的漏子太大了,南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