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缝隙了。”停了停,“萧岚是学财务,在家没事,不如叫她去监督。”
萧大兵又问:“他贪了这几千万怎么办?白白地便宜他了?”
萧连权又笑了,“既然这些钱不属于他,叫他吐出来。不仅他要吐出来,所有人多拿的钱都要吐出来。”
萧连杨赞同地说:“我们也不能不处理人,陈祥勇是新来的人,又不是咱们老乡,处理他好了。既有交待,也能杀一儆百。”
萧文雨想了想,“陈祥勇来的时候,我和他聊过,他非常专业,也有能力,开除他是否太可惜了?”
萧文立苦笑着说:“文雨,你再爱才,也不能纵容一个小人,如果你想要专业的人,咱们多花点钱请个有经验又专业的人。”
萧大成赞同地说:“上次给大华打电话,他说咱们县联营汽车站站长李赞和交通局长闹了冲突,不想干了,他和大华比较熟,不如叫大华请他过来帮忙。”
萧文立称赞地说:“好,他监督鲁忠义,岚姑管理财务,鲁忠义以后想耍幺蛾子,也是畏首畏尾了。”
萧大成继续说:“文雨,春运快到了,咱们要扩大市场,必须买一批新车,你告诉鲁忠义,他没钱了,我们支援他。”
第二天,萧文雨给萧大华打电话,请他联络古城县联营汽车站站长李赞,请他过来帮忙。萧大华立即给李赞打了电话,李赞一口答应,月底辞职过来。
又过了一天,萧文雨前往南天交运找鲁忠义。他回去后,鲁忠义天天提心吊胆,他嘴上说的很硬,但内心非常恐慌,终究错在他。萧文雨处理人的手段他很清楚,他从南天交运拿了这么多钱,即便现在离开南城,或许能躲个十天八天,但躲不了一辈子,一旦被萧文雨抓住了,不仅他这辈子完了,他老婆和孩子也跟着倒霉了。萧文雨不来找他,他反而诚惶诚恐,又不敢给萧文雨打电话,这两天如同两年一样煎熬。
萧文雨请他坐下,笑着说:“鲁总,发生这件事,我也有过错,没有好好地监管和约束你们,以至于你们走上了错路也不知晓。”
鲁忠义惭愧地说:“萧主席,我错了,辜负了你的厚望,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
萧文雨又笑了,“南天交运从十来辆小巴车慢慢地发展壮大,你付出了太多太多,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南天交运。”
萧文雨越这样说,鲁忠义越不安,他额头慢慢地出了汗水,“萧主席,我错了,我立即把这几年的钱全部拿出来,然后离开南天交运。”
萧文雨继续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这件事发生了,如果我当做没发生,大伙怎么看,怎么说,怎么做,是不是都明目张胆地从公司拿钱塞自己腰包了。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如果处理了你,我又于心不忍。”
鲁忠义擦擦额头的汗水,“萧主席,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萧文雨看火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