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们同甘共苦五年多的兄弟丢了性命,何况我未来的敌人不仅仅是商业竞争对手,也有一些小国的独夫暴君,或是大国手掌大权的政客。”停了停,“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贸然招摇,早晚一个个倒在路上。”
萧连树暗暗称赞,萧文生不过二十多岁,但他成熟了,他也冷静了,他创业的激情如故,但他的城府却深如大海,“我们什么时候出山呢?”
萧文生从抽屉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我请陈永才在美国阿巴拉契亚煤田收购了一家煤炭公司,以后归属与你,你抓紧时间接管了,顺便办理移民。”
萧连树愣了愣,“二叔,咱们在中国干的好好的,干嘛移民呢?”
萧文生笑着叹口气,“在香港,沈大先生给我引荐了一个朋友,他是南方某市首富,但他得罪了市内的一个局长,说他犯了流氓罪,强奸他的女员工,但搞笑的是这个女员工后来的丈夫说,她结婚的时候是个处女。但他判了三年多,出来的时候,一百多亿的资产不仅没了,反而背了背了几十亿的债。你们是跟着我创业的老兄弟,我不能不替你们的安全着想。”停了停,“我和你说过,早晚有一天,咱们要离开中国,这次给你移民美国,是咱们走向全球的第一步。你好好地干,我希望的你不是一个煤炭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个横跨多种矿藏的矿业公司总经理,一个掌控全球矿业的总经理。”
萧连树苦笑着说:“我也有这么梦想,但不懂英语呀。”
萧文生嘲讽地着说:“你不是在和一个教高中英语的老师谈恋爱吗,不能天天风花雪月而忘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萧连树脸一红,“我很想和你说,但咱们忙着创业,怕浪费时间。”
萧文生哈哈大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比我大两岁,我结婚两年了,连枫也快一岁了。如果合适,你也早点结婚成家,她是英语老师,以后出国了,不会有语言障碍。”停了停,“她对你有什么意思?”
萧连树笑着叹口气,“在她眼里,我是个煤老板,除了赚钱,什么都不懂,很庸俗的。”
萧文生拍拍他的肩膀,“这个社会,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钱,你要学会抓住她的心,告诉她煤矿仅仅是你的谋生手段,你是个有理想有抱负有品位的人,内心是纯洁高尚,不沾染一丝铜臭味。”
萧连树乐了,“你倒是装情圣了。于静喜欢你这么多年,不是我点破,你现在浑浑噩噩呢。”停了停,“我们俩已经同居了,她也怀孕了。她追崇西式化,想举行个西式婚礼,我爸不同意。”
萧文生哈哈大笑,“小子,有你的,先上车后补票了。不管文山哥来不来,我带着兄弟们给你捧场。”
萧连树也笑了,“怎么敢不请你和兄弟们呢?”停了停,“咱们要不要提醒三叔谦虚低调和小心谨慎行事呢?”
萧文生又叹口气,“现在的文雨好比《念奴娇·赤壁怀古》的周瑜,遥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