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琳冷冷地回应说:“他爱回回,不爱回不回,他看我不顺眼,最多把我赶出南洋集团,赶出萧公馆。”
萧大钊叹口气,“琳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和文雨终究是亲姐弟,你做的也太过分了。”
萧琳看也不看他,也不回应他的话。
母亲接着说:“文生是我生的,也是我养大的,他的性格和能力我很清楚,他不是文雨,不是你三句好听的话能糊弄,不要说他现在有一帮人跟随他,即便他一个人去了南洋,不要说你们,即便你奶奶,也不是他的对手。”
萧琳有些吃惊地看着母亲,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一眼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幸好她没去南洋,不然柔弱的夫人怎么会是她的敌手,何况她有了四个儿子,不要说夫人,重男轻女的老夫人也要让她三分。
母亲接着往下说:“我记得文生小时候,有次他的衣服被老鼠咬了,他花了三天三夜,终于抓住了一只老鼠。他拿剪刀剪了老鼠的四条腿,然后拿着它爬上树,从树上丢了下来。老鼠没摔死,他又扔进水盆里淹了十来分钟,老鼠快要淹死的时候,他捞了出来,拿火烧,烧的老鼠身上一块一块地焦了。他仍然不解恨,又拿到要剥了它的皮。我看不下去了,拿棍子给他敲死了。”
萧琳背后一阵发冷,她清晰地记得六岁的时候,萧文生来了南洋。萧公馆的重心一下子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所有人都宠爱着他。一天,自己在花园内画画,他过来叫自己陪他玩打仗的游戏,自己不愿意,他抢过自己的画撕个粉碎。自己气不过,打了他一下,他立即像小老虎一样和自己打了起来。晚上老夫人从集团回来,看到他脸上有伤痕,急忙问佣人们出了什么事。佣人们不敢隐瞒,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非常恼怒,除了拿木板打肿了自己的手,也罚自己两天不吃饭。
从那之后,她彻底懂了,自己不是什么萧公馆大小姐,不过是老夫人的一个宠物,她孤独的时候,抓住你逗逗,她的孙子来陪她了,她立即把像垃圾一样丢在一旁,你惹了她的孙子,她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自己和其他人一样,是萧公馆的奴才,要好好地围着萧文生转,讨他欢心,一旦他不高兴了,所有人都不要想有好日子。他不仅是萧公馆的王,也是南洋集团的王。
像春节的时候,南洋集团的元老们和管理层来萧公馆给老夫人拜年,萧文生拿着胶水涂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欺骗一位位高权重的元老坐,这位元老不知是计,坐了下去,屁股被粘住了。他高兴的拍着手,好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萧大钊非常生气,要教训他。老夫人拦住萧大钊,仅仅象征性地罚他中午不许吃饭。这位元老立即慌了,急忙说小孩子贪玩,他这么有创意,是南洋集团的福气。
母亲继续往下说:“文生去西城创业,一去七年,他不给我打一个电话,也不写一封信,甚至不叫任何人告诉我他的情况,我知道他恨我把他送给你奶奶,但我终究是他的妈妈,他竟然这么狠心。”她说着,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