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没说话。
母亲长长地叹口气,“文生走后,我有时候在想,我答应奶奶不去南洋是不是错了,如果我跟着你去了南洋,文生也不会恨我们;有我们在,咱妈也不能反对文雨和文红的婚事,也不会有今天的恩怨。”
萧大钊抓住母亲的手,柔声说:“这些年,委屈你了。”
母亲擦了擦眼睛,“如果文生能理解我,再委屈,我也愿意。”
萧大钊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文生已经长大了,他也有了连枫,他能理解你的苦衷。”
母亲又擦擦眼睛,“去年夏天,文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知道他在旁边看着我,但他恨我,不愿意出来见我。”她说着,低声哭泣着。
萧大钊拿出纸巾,抽了一张给她,“我问过文康,文康没说文生有没有去看望我们,但他说,文生懂了我们的苦衷。”
萧文雨已经醒了,他听着萧大钊和母亲的谈论,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