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陶老先生反而笑了,“你现在最大的危机是资金,我这次来,带了150亿资金,不知道能否帮你解决南洋集团的困境?”
萧文雨惊的不知是喜是忧了,“陶老先生,这?”
陶老先生又笑了,“我非常看重你这个人,你尽管二十多岁,但你的能力和思维,已经不亚于我们这些人。人家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打在沙滩上,我从来不嫉妒后人,也不打击后人,反而,我想扶植后人,扶植年轻人。”停了停,“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各国政府收紧银根,中央政府也一样,但这给急需扩张的中国企业带来了资金危机,我想最多这两三年,中央政府又要放松银根,只要你抓住了这个黄金机会,未来的中国市场甚至全球市场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萧文雨不再推辞,“陶老先生,大恩不言谢,你这150亿资金,我收下了。三年之后,我加倍偿还。”
陶老先生微笑地看着他,“文雨,我不希望你盲目扩大市场,而把根基打结实了。两年后,中央政府放松银根了,你在快速扩张。至于这150亿,你什么时候还,都没关系。”停了停,“香港回归中国之后,现在南城的经济靠香港,以后香港的经济靠南城,大家唇亡齿寒,我希望咱们能够相互扶持,共创大业。”
萧文雨看着慈祥和蔼和谆谆教导的陶老先生,生出一种老牛舐犊的感觉,陶老先生像一个爷爷爱护着孙子,“陶老先生,香港经济如何?”
陶老先生收了笑容,面带凝重地说:“尽管在香港政府和中央政府联手反击下,克劳伦斯做空香港经济的计划落空了,全球几大金融大鳄们也无功而返,但我们怕的是克劳伦斯和金融大鳄们的的下轮攻击。毕竟,香港是自由的市场经济,中央政府和香港政府不能一次又一次地干涉香港市场,何况,克劳伦斯吸取了两次被中央政府和香港政府干涉的经验,他的下次攻击,香港或许面临着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
萧文雨自信满满地笑着说:“我们也在慢慢地壮大和成熟,以后他们再敢来香港闹事,即便政府不出面,我们也叫他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陶老先生赞赏地点点头,“未来的天下,是你们的天下,我也是在替自己的未来投资,我希望以后我们新太平洋商业有了困难,你能伸出援助之手。”
萧文雨急忙说:“陶老先生请放心,只要有我萧文雨在,不管新太平洋商业有多大危机,我萧文雨都全力相助。”
陶老先生微笑地点点头,“我替家文和家武谢谢你了。”停了停,“这次亚洲金融危机,克劳伦斯不仅在东南亚大赚特赚,也害的南洋金融和南洋集团差点破产倒闭,但他忘了,打人一拳需防人一脚,下次他再敢来亚洲兴风作浪,给与他灭顶之灾的必然是南洋集团继承人。”
南洋集团,萧文雨内心又生出一股恨意。老夫人是自己的亲奶奶,她不仅干涉自己和文红的婚事,也纵容萧琳打压和报复自己,不是萧琳公报私仇地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