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泥潭罢了。”
萧连树愣了愣,一拍桌子叫好说:“好,在陆地上,不要说一头鳄鱼,即便几百头鳄鱼,也干不过一头成年大象,但大象陷进了泥潭,一头鳄鱼也能要了它的命。”
李红旗懂了,“这个泥潭是?”
萧文生又喝了一口茶,笑着说:“这不是一个泥潭,是一个机会。”
李红旗想了想,问:“我怎么和纳斯里约时间呢?”
萧文生笑了,“你不必告诉他具体时间,只告诉他,我想与克莱夫家族会面。”
李红旗有些犹豫地说:“这不是告诉他们,咱们杀上门是有目的的吗?”
萧连树也说:“二叔,克莱夫钢铁已经虚张声势色厉内荏,咱们何不约他们过来呢?”
萧文生笑了,“一个真正的强者,没有主场和客场之分。”
李红旗赞同萧连树的意见,“现在主动权在咱们手上,咱们何必大老远去法国,以短博长呢?”
萧文生一阵大笑,“英法联军打中国的时候,不也是千里迢迢吗?我要在他们的主场击败他们摧毁他们收购他们。”
萧连树也是一阵兴奋,“盖,咱们早晚要走向全球,这也是给咱们积累经验和信心的一个机会。”
萧文生拿着日历翻了翻,又圈了圈,“红旗,你告诉他们,二十天后,我们出征法国。”
李红旗不赞同地说:“萧先生,乘胜追击,咱们何必等二十天呢?”
萧文生看了看窗外,“现在的我有十成的信心击败克莱夫家族,但我更想彻底地摧毁他们。”
萧连树笑了笑,“红旗,纳斯里和布尔布隆不过是克莱夫家族的一个代表,即便你告诉他明天过去,他也要回去请示克莱夫家族,不敢立即给咱们答复,咱们何不从心理上赢的优势呢。”
李红旗只好应下,又与萧文生萧连树交谈了半个多小时,离开酒店,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午,李红旗又和纳斯里布尔布隆会面,他按萧连树的建议,直接告诉纳斯里和布尔布隆,萧文生将在二十天后前往法国与克莱夫家族会面,请纳斯里向克莱夫家族请示。
纳斯里和布尔布隆反而愣了,他们急忙应下,告诉李红旗,他们回去请示了克莱夫家族后再给与回复。
李红旗又亲自带人送纳斯里和布尔布隆克莱夫钢铁代表团的人去北京的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