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地说:“即便是敌人,你也如此尊重人家,你的素养太高了。”
萧文生哈哈大笑,“苏振江是个人物,我不能丢了北方集团的脸面。”
何金志感叹地说:“是呀,天河科技尽管输给咱们,但苏振江是中国计算机教父,他不倚老卖老,反而主动出面求和,不得不叫人敬佩。万徽和是小人得志,从长远看,苏振江是个值得信赖的对手。尊重对手的人才值得尊重,万徽和不尊重人,也不值得我们尊重。”
萧文生又笑了,“你洋墨水喝多了,我以为满脑子是洋文化呢?”
何金志也笑了,“我们家是个偏僻闭塞的小山村,我读大学之前,我爸爸妈妈没出过远门,也没什么文化,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们懂的尊老爱幼,从小也教育我们。”
萧文生愣了,“陈叔不也是你们老家的人吗,他父亲怎么跟着我舅爷当兵打仗呢?”
何金志笑着回答说:“陈叔说,有几年,我们老家旱灾,他们家没了粮食,他父亲外出找活路,被抓了壮丁,做了苦力,吃不饱穿不暖,又休息不好,有次行军,他昏倒了,抓他的军队以为他死了,把他仍在路旁,老军长带着部队路过,救了他,也收留了他,他跟着老军长南征北战,老军长不嫌弃他没文化没礼节,视他如兄弟,教他识字和礼节。”
萧文生感叹地说:“舅爷从小被老姥爷熏陶,自然不是我们普通能比。”
何金志又笑了,“陈叔说,你很像老太爷和老军长,爱护兄弟,礼贤下士,战意昂扬,又尊重敌人。”
萧文生谦虚地笑着说:“我是个商人,不如老姥爷和舅爷伟大,也不如奶奶,能叫属下一辈子心甘情愿地追随她。”
何金志也笑了,“我和俊忠国和世良谈过,不仅他们,他们的部下也愿意一辈子追随你。”
过了两天,何金志向萧文生汇报,他已经约好了苏振江在北海旁的一家茶楼会面。
上午十点半,萧文生没带何金志,也没带王慧丽,一个人到了茶楼。苏振江已经到了,他五十五岁左右,个头不高,有些偏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他也没带万徽和和秘书,一个人来的,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萧文生在他对面坐下。
苏振江指着冒着清香的茶壶,笑着说:“这是梅茶,我一个朋友自己种植,自己采摘,自己炒制。送了我几罐,如果萧先生喜欢,我愿意借花献佛送萧先生两罐品尝。”
萧文生急忙笑着说:“苏老的美意我心领了。我不懂茶,有人送我两罐武夷山大红袍,我像牛饮一样,太暴殄天物了。”
苏振江呵呵笑了,“萧先生快人快语,性情中人。”说着,亲自给萧文生斟了一杯茶。
萧文生说了谢谢,“苏老是中国商业界前辈,我是个后辈,来了北京后,尚未登门拜访,又麻烦苏老拿这么珍贵的茶来招待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苏振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