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六的上午,萧文飞的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了,他参加婚礼,突然手机响了,高婧打来的,叫他快点回家。萧文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与同学赔罪,离了酒店回家。
进了家门,高婧的哥哥高傲在他家,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喝茶。他比高婧大了七八岁,现在一家国有酒店任总经理,这家酒店主要接待外省市来往北京的政府官员们。
他看萧文飞回来了,怒气冲冲地冲他说:“文飞,你要好好地管管你弟弟,再不管他,早晚要惹大事。”
萧文飞愣了,小弟萧文彦又在外面热了什么事,他即便与他打架,也惹不了高傲生这么大的火气,是萧文生,“哥,文生得罪了谁?”
高傲余怒未消地说:“鲍二先生是谁,他背后的势力绝非他所能想象,不要说他,即便咱爸妈,也要给鲍二先生几分面子,他背后的势力咱爸妈都非常忌讳,甚至惧怕。人家来找他,是给他面子,想要北方集团,分分秒的事。他捏死个人,像捏死一个蚂蚁似的。”
萧文飞大惊失色,鲍二先生在北京商界的地位非常高,也是几家知名民营企业的大老板,但萧文生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惹上他呢?“哥,文生怎么惹上鲍先生了?”
高婧有些不满地说:“哥,你好好说。”
高傲尽管在萧文飞面前强势,但在妹妹跟前却不敢发火,他也意识到萧文飞和高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坐下来,喝口水,“鲍二先生找你弟弟谈判,要求北方集团一年给他30%的利润,你这个宝贝弟弟一口拒绝了,说他不需要鲍先生给与的所谓支持,他需要的是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屁,得罪了鲍先生,人家咳嗽一声,北方集团倒闭分分秒的事。”
萧文飞暗暗赞叹,萧文生这种不畏强势的勇气和正义,是中国古代人的气节,也是他们萧家骨子内的傲气。但他也暗暗担忧,鲍二先生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靠的是他背后有一股强有力的势力支持,以他的财富、权势和地位,想打垮北方集团,不费吹灰之力。
高婧也暗暗赞叹,萧文飞尽管处处委曲求全,但他的骨子内有着一股傲气,一股不惧危险、挺身而立的傲气,这或许是他们这个家族的血统,“哥,文生不懂事,不知道事情深浅,你见多识广,又有人脉,也是他哥哥,多帮帮他。”
高傲对这个妹妹,从小百依百顺,尽管她结婚了,仍然处处顺着她,“他这么不懂事,我能帮他一次,帮不了她一辈子,文飞,你告诉他,北京不是西城。他在西北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但在这儿,是龙你要盼着,是虎你要卧着,北方集团不过是人家嘴边的一块肉,人家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一点骨头都不给你留。”
萧文飞急忙符合说:“哥,文生刚来北京,不知道利害关系,我会好好地教育他。”
高傲是个直性子的人,发完了火,气也消了,“其实,我挺欣赏这小子,他这种不惧强权、凌然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