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二先生在北京的财富、地位、背景和权势,你嫂子的爸妈都不敢惹他,你何不委曲求全呢,何况他也能给你很多生意上的特权。”
萧文生想了想,反问他:“你知道加图索怎么敢如此猖狂,劫持来往商船吗?”
萧文飞愣了愣,“你说。”
萧文生笑了,“他是个退伍军人,他老爹原来有个渔场,他手上有退伍军人和渔民,背后有军方,也与南欧黑社会有关系。除非他冒犯了某些大国利益,不然,谁也不敢奈他如何。”
萧文飞看着他,“你接着说。”
萧文生淡淡地说:“他拿着枪和刀与我对战,我使出了绝命杀,打碎了他的胸骨和肋骨,最后扭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头砍下来送给叛军军司令,传达给他们,想打我萧文生的注意,加图索是他们的下场。”
萧文飞苦笑着说:“但鲍二先生不同,他咳嗽一声,你便化成粉末了。”
萧文生从口袋内掏出几颗金灿灿的子弹,子弹上赫然镶着钻石,“这是我在亚丁湾的战利品。加图索有一支黄金做的ak47,子弹也有30几颗,黄金做的,镶了钻石,我留了几颗做纪念。”停了停,“他有一柄大马革士刀,听说有三名老铁匠花了十天十夜打造,尾部镶了一颗钻石,刀背镶着黄金和钻石。这柄刀在市场上,至少值1000万美金,已经杀了1000多人,听人说,能辟邪,我带来了北京,你要是喜欢,我送给你。”
萧文飞苦笑着说:“算了,刀具和枪支是管制品,你带回南洋好镇宅好了。”
萧文生收了子弹,恨恨地说:“一个海盗头子,生活如此奢华,又如此嗜杀成性,他若不灭,天地不容。”停了停,“大哥,我知道你和大嫂都替我担心,但我们北方集团注册地是开曼群岛,我们旗下公司多数注册地在海外,我和兄弟们也都是有着几个国家护照的人,他们想打击我,必须自己掂量掂量。”
萧文飞暗暗赞叹,萧文生不愧是萧文生,他在西城隐忍十年创立北方集团,总部来了北京,他早有预防,98年,他叫李大刚来北京,便着手自己部下移民的事,这三年,北方集团旗下的公司大都借壳转变成了外资公司,北方集团的核心人员也都移民了,他收购克莱夫钢铁,又收购东美药业,不知道他在全球收购了多少公司,机会成熟了,他大张旗鼓地来了北京。他又苦笑着说:“文生,你从小吃软不吃硬,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咱爸妈、替我们、替你的兄弟们着想。”停了停,“高傲已经托人与鲍二先生说和,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
萧文生一阵感动,“谢谢你,大哥。”
萧文飞笑了,“你呀,如果面对敌人的时候,也能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也省心多了。”
萧文生也笑了,“好的,我懂了。”
又过了十几天,高傲来了萧文飞家,“文飞,我托人与鲍二先生和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