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
萧连杨赞同地说:“咱们只是放假,不是裁员,我们周围的很多小工厂,都裁员了。他们在家或在宿舍呆着,一旦工厂开工了,他们再上班。”
刘元春反对放假,“很多工人是计件制,给他们放假,和裁了他们没什么区别,他们没了收入,怎么养活自己?”停了停,“咱们不是小工厂,是一家集团公司,不仅要赢利,也要有社会责任心。”
萧文立赞同刘元春的观点,“工地按上工天数结算工钱,工人们不上工,没有工钱,这是行规,但工地至少提供饭菜,也借给他们一些零花钱或急用钱。”
鲁忠义不赞同地说:“公交公司的车是承包制度,师傅和售票员一天赚了多少钱,除了交份子钱,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钱,现在没了乘客,我已经减少他们的份子钱,不能再管他们吃饭和日常花费吧。”
萧大兵也说:“是呀,像计件工人,他们干的多拿的多,现在没活干,他们自然没得拿了。”
轩攀登也说:“南天客车是计时,我已经和部长们商议,再这样下去,我们将采用降薪来缓解资金危机。”
萧文雨想了想,“姐说的是,我们不仅仅是一家集团公司,也是社会的一份子,在整个社会面临危机的时候,我们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而忽略工人的利益和社会的利益,南天地产和南天建筑的工人们按行规执行,其他公司的员工,如果是计件制工人,按南城市最低工资水平给他们发放工资,如果是计时制工人,视实际情况决定降薪和不降薪,即便降薪,也不能低于南城市最低工资水平。”
萧大兵担心地说:“像一些计件制的工人,咱们现在给他们发了工资,疫情结束了,他们换了工作,咱们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萧大成笑着说:“将心比心,我想除了极少数人,大多数人会感恩我们回报我们,安安心心地留下来工作报恩。”
又过了十几天,萧文雨和刘家慧来南桥镇视察南天服装的生产情况,马建华请他们在会议室坐下,“萧主席,回来后,我向他们传达了你的指示,他们倒没什么意见,但工作上,却不如以前积极,原来一天的工作,现在他们做两天,原来两天的工作,现在要五天。”
萧文雨愣了愣,看着他,没说话。
马建华接着说:“我问了几个工人代表,他们说现在一天最多拿原来三分之二的钱,心里不痛快,不如慢慢地干,至少不会裁人。”停了停,“我和几个部长总监商议,计划找两个典型立威。”
萧文雨想了想,“你把工人代表、组长、班长和车间主任、经理、部长们叫过来,我给他们开会。”
马建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的工作,怎么能麻烦你呢?”
刘家慧插言说:“萧主席想一个公司一个公司地安抚工人们的情绪,南天服装是第一家。”
马建华感动地说:“谢谢萧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