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立进了办公室,不满地问看着萧文雨:“文雨,祁新冷来干什么?”
萧文雨请他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水,“他请我去钓鱼,我拒绝了。”
萧文立怀疑地看着他,“是吗?”
萧文雨故意装作委屈地说:“你不相信我?”
萧文立仍然看着他,“真的是你派祁新冷干的好事?”
萧文雨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出了什么事?”
萧文立火了,“昨天晚上,中华大酒楼总经理萧荻跳楼自杀,你说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萧文雨笑了,“祁新冷尽管不是好人,但没凭没据的事,不能乱扣帽子,警察不也没结论吗?”说着,请他坐下,亲自给他倒杯水。
萧文立冷笑着反问他:“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萧文雨无奈地耸耸肩,“你要不信,我也不想多解释。”
萧文立叹口气,“萧荻是南洋人,又是中华大酒楼总经理,她遭人轮奸后跳楼自杀,你以为南城警方敢包庇这件事吗?一旦警方处理不当,上升至两国外交冲突,南城政府和南方省政府能撑得住吗?”
萧文雨又笑了,“这是警察的事,如果有证据证明我在背后指使,我甘愿认罪,但无凭无据的事,咱们也不能妄下结论。”
萧文立又叹口气,“中华大酒楼重新装修,祁新冷派人阻挠,驱赶工人、殴打工头,萧荻已经报警,现在萧荻在中华大酒楼跳楼自杀,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萧文雨哈哈大笑,“刑事案件要有凭有据,不是猜测,祁新冷阻挠中华大酒楼装修,这和萧荻跳楼自杀有关联吗?”
萧文立看着他,又叹口气,“你变了。”
萧文雨面带笑容地看着他,问:“我变什么了?”
萧文立也看着他,“嗜血冷酷、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犯罪。”
萧文雨冷笑着说:“如果嗜血冷酷、不择手段,萧琳更嗜血冷酷、不择手段,我派人查过文红出事的肇事司机,他曾在南洋科技做过六年货车司机,文红出事之前,他也带家人去南洋务工了。”
萧文立有些不满地问:“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萧文雨反问他:“但祁新冷和萧荻有关联吗?或许她半夜出去会情人,情人因爱生恨,把她推下楼,南洋集团的女人有包养小白脸的传统;或者她红颜薄命,遇上了小流氓,小流氓看她漂亮;又或者是她半夜出去,遇上了劫匪,结果劫财劫色。”
萧文立沉默了片刻,问:“文生呢?他要来南城了。”
萧文雨反问他:“我要对他交待什么?”
萧文立叹口气,“他是南洋集团继承人,再过五来天,他要来南城了,十二年不见,不说这件事,你和南洋集团的恩恩怨怨,你如何面对他呢?”
萧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