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退了出去。
秦俊忠看他出来了,关心地问:“文康,萧先生怎么样?”
萧文康苦笑着摇摇头,“他的心冰冻了,我也没办法唤醒他。”
罗素梅插言说:“连雯打电话说,她今天晚上到上海,明天下午到西城。”
萧文康想了想,问:“连树呢?”
王慧丽回答说:“连树今天到了美国,明天回中国,后天到西城。”
萧文康叹口气,“希望他们俩能说通文生,不然,只好请大钊叔和婶子过来。”
秦俊忠不赞同是说:“不行,萧叔叔和婶子年纪大了,悲痛之下,路途遥远地来西城,出了一点差错,我们这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
王慧丽有些着急地说:“这不行,那不行,我们看着萧先生封闭自己吗?”
秦俊忠苦苦地看着阴郁的天空,“我希望连雯或连树能说服他。”
第二天下午,萧连雯回了西城。去年萧文生接管香港远洋大厦后,立即安排萧连雯把远洋大厦改做北方大酒店。这一年,萧连雯几乎都在香港,接了王慧丽的电话,立即订机票,现在是春节,机票不好订,她找了许多人,订了一班飞往上海的机票,到上海后,又从上海乘飞机回西城。
她几天没休息,头发蓬乱,满脸憔悴,眼睛布满血丝,她着急地问萧文康:“文康叔,二叔怎么样?”
萧文康无奈地耸耸肩,“心如死灰,什么事都唤醒不了他。”
萧连雯放下行李箱,脸也不洗地进了萧文生的房间,在他面前坐下,“二叔,你一向坚强、勇敢,不管多少事,都没有打倒过你,这次也一样。”
萧文生看着风尘仆仆的萧连雯,“连雯,我没事,我想安静安静,过两天就没事了。”
萧连雯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二叔,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从小你保护我,你不能有什么闪失,不然,我们以后靠谁呢?”
萧文生给她抽了一张纸,“连雯,我没事,过几天就没事了。”
萧连雯接过纸巾,擦擦眼泪,“二叔,你这样大伙都很担心。”
萧文生指了指饭碗,“我能吃能睡,头脑有点混乱,我想安静安静。你告诉兄弟们,我很好,不要太担心了。”
萧连雯看着形若枯木的萧文生,“二叔,你爱连枫弟弟,但他不在了,现在北方集团最需要你,你不能沉迷在悲痛之中,你要振奋,化悲痛为力量,好好地经营北方集团,这样才能不负于静婶子和连枫弟弟。”
萧文生瞄了一眼于静和萧连枫的遗像,“连雯,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萧连雯不想这么放弃,她要往下说,萧文生伸手拦住她,“连雯,这些天你辛苦了,出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休息好了,我好好地犒赏犒赏你。”
又过一天的下午,萧连树回了西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