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回了南洋,即便带着他们,于静不会操劳过度,也不会患肺癌,连枫有你们照看,也不会丢他一个人在宾馆。
美琪的手慢慢地摸向萧文生的下体,想挑逗他。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萧文生猛地推开美琪。
美琪愣一下,缩回手,鄙夷地说:“你不会是gay吧?”
萧连树怒了,生气地看着美琪,“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段老板急忙走过来,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着说:“臭婊子,我给你钱,叫你来陪客人的,敢得罪我的客人,皮痒了。不要以为你是个大学生,在我眼里,你是个鸡,有钱就能上的鸡。”急忙转脸陪笑着和萧文生说,“二叔,她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等下,我好好修理她,你看中哪个,再挑一个。”说着又要动手。
萧文生拦住他,“段老板,我心情有点不好,失陪了。”说着,出了包厢。
萧连树急忙跟着出了包厢,他们到了外面,“二叔,你又想连枫了?”
萧文生点点头,叹口气,“他是我的儿子,于静留给我的唯一的遗产和希望,我却不能好好地照看他……”
萧连树叹口气,安慰他说:“这次请你过来,是想叫你不要再想于静和连枫,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要往前看,祖奶奶和奶奶在南洋期盼着你回家,大钊爷和大钊奶奶也想念着你,你和三叔还有十二年相约呢。”
萧文生点点头,“你的心意,我明白,放心吧,我不仅仅是连枫的父亲,我是北方集团的总裁,南洋集团的继承人,你和段老板打个招呼,我要回去了。”
萧连树笑了,“我陪你回去,改天再和他说。”说完,和萧文生离开ktv。
第二天上午,萧连树陪着萧文生继续视察煤矿,他们快在路上看到一群人从几家煤矿出来,这些人顶着孝帽、带着黑纱,看着像是丧事,但哭的又很虚假,低声问萧连树:“连树,他们是?”
萧连树叹口气,“估计又是一个杀人诈骗的。”
萧文生愣了愣,“什么意思?”
萧连树又叹口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工人联合,从外面骗人进来,然后把人杀了,说是煤矿事故,敲诈煤矿老板。这种事,不清不楚的,煤矿老板息事宁人,就花钱打发他们。”
萧文生暗暗吃惊,他听人说过这种事,今日却亲眼目睹了,“他们一个人要多少钱?”
萧连树想了想,“看情况吧,如果煤矿老板没背景没势力,又是新人,七八十万要的,如果有了背景,又干了很多年,给他们个十万二十万,也能打发了。”
萧文生看看萧连树,“你被他们敲诈过吗?”
萧连树笑了,“也有,我是先来煤矿后承包的,认识的人比较多,有次来了两个不识相的,被我识破了,找人打断了他们的腿,没人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