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口罩一件难求,价格炒了几十倍,有些人看中口罩生意的高额利润,急忙买机器、买原料,现在他们跳楼的心都有了。”
萧文生称赞地笑着说:“不错,商业除了敏锐的头脑和赌徒式的拼搏,也要有战略性和快速反应性。”
士为知己者死,贾修东看他赞许自己,非常高兴,“今年疫情,上半年出口和进口贸易遭遇严重打击,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必然有报复性反弹,我们要动作快、狠、准地进军进出口行业。”
沈博阳笑着插言说:“修东,我没说错吧,萧先生绝对值得你追随。”
贾修东急忙说:“多谢老师推荐,我心甘情愿地追随萧先生。”
又聊了一阵子,萧文生笑着说:“沈老师,再过十来天,我要回南洋继承南洋集团了,今天特意来听听你的高见。”
沈博阳也笑着说:“我和老蔡谈论过这件事,论雄才大略,论名正言顺,萧先生是南洋集团的不二人选,但南洋集团成立五十多年,高层管理者多数是跟着你奶奶和舅爷南下的旧部后人,他们也替南洋集团卖了一辈子命,你继承南洋集团后,要以稳健和怀柔为主。”
萧文生想了想,说:“南洋集团的危机表面上是亚洲金融风暴,实际上是奶奶一手造成,她的纵容、宽宥、偏袒和包庇,南洋集团管理层自持资格老、人脉广、权力大,办事拖拉、傲慢自大、不求改进、贪图享乐、任人唯亲、包庇袒护,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不愿意改变现状,南洋集团要想根除危机,必须大改革,我也必须实施重典,不然不能扭转当前局面。”
贾修东也插言说:“诸葛亮治理蜀国主张重典,原因是刘璋父子德政不举、威刑不肃,南洋集团的情况和蜀国的情况相似,不大刀阔斧改革,不严刑重典,怎么改革呢?”
沈博阳笑了笑,“南洋集团已经成了五十多年了,即便现在经营状况不佳,他们也以为是亚洲金融危机所致。你刚继承南洋集团,人心不稳,没拉拢人心便实施重典,只会内部混乱、人心背驰。”停了停,“这好像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瓶,热水浇的太快了,很容易碎裂,不如拿温水慢慢地浇,冰块脱落后,再加热水。历史上,新君即位,多数是宽容赏赐安抚人心,人心稳定下来之后,再实施重典。”
贾修东笑着说:“沈老师,北方集团刚成立两年多,需要萧先生来掌舵指挥,南洋集团又需要他来改革,如果不抓紧时间,我怕他最后他左支右绌、分身乏术。”
沈博阳又笑了,“老蔡给了一个建议,萧先生不妨效法晋文公重耳。”
贾修东愣了愣,“重耳以仁义著称,但南洋集团不适合呀。”
萧文生想了想,笑了,“蔡老师的意思是我回南洋之后,假借北方集团新成立、事情多,推辞继承南洋集团,即便奶奶强求,我也只说暂时管理。晋献公病逝后,里克先后杀了奚齐和卓子,然后选重耳和夷吾做晋君,重耳借口推辞,